,这下老马可犯了愁,“这可是你逼我的”老马叫骂着向外走去,可他刚出去不久,只听“轰”的一声,一道黑影直接撞向那面墙,硬是给凿出了一个窟窿从中飞过去,那团黑影连滚几周,从地上爬起来,赫然是老马的面孔,“我就说这难不倒我。”
他一边沾沾自喜一边打量着四周,这是一所密室,其中心乃是一根五尺左右粗的石柱,上面是圆形的一个穹顶,可却被打出了一个窟窿,周围则是三面墙壁,稳固地支撑着穹顶,老马正是从其中一面墙中穿过来,“这密室厉害,若非一般人还真找不见,找见了也没办法进来,能把人急死,可惜碰上高人了。”
老马进来的动静太大,而且他显然破坏了迷失的结构,此时密室已经是摇摇欲坠,不停地有碎石滚落,“不对劲。”老马竖了竖耳朵,仿佛听见了有人在哭,他顺着声音慢慢往前走,“啼哭声越来越大,更像是一个婴孩儿的哭声。
终于,老马的脚步停在了一块青石板旁,这青石板完美地符合在地板的位置,以至于看起来并不突兀,老马伸手抓起了那青石板一角,却发现它并不沉,稍一用力便将其掀了起来,那下面是一口三丈左右深的枯井,里面只有少量的水,而水面上竟有一个在襁褓中啼哭的婴儿。
老马轻轻滑下,如同一片羽毛般轻盈,他落在水面上,鞋甚至还没有湿,他很好奇这婴儿是如何浮在水面的,当他靠近后,准备捧起婴儿,可他却一下没有拿起来,仿佛有什么再用力抓着婴儿,他一用力将婴儿抱在怀中,看到婴儿下面的水中却是惊呆了,原来婴儿有一双手抓着他,将他抬出水面,而那手的主人,是一个女人,她的头在水下,将背靠在井壁上,双肩卡在井壁的纹路中,早已经失去了呼吸。
老马看到这一幕后长长地吸了一口冷气,他将孩子抱到上面的密室中,放在了一处石桌上,他自己则是回到井旁看着那女人的尸首发呆,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我是来偷东西的,这关我什么事,这世道,这种事多了,万一这孩子有个仇家,我岂不是惹火上身?什么都不留,真是晦气。”
老马骂骂咧咧地走出了密室,却发现自己的那大布袋已经被石壁的残渣所掩埋,他只好无奈地一下下掘开那些残渣,可当他掘到一半时,却发现布袋被划开了,金银财宝漏了一地,老马气得一拳打在那被他撞开的石壁上,这一拳不打不知道,霎时间竟轰隆巨响,老马感觉天摇地动,“不好,要塌了。”
“还来得及取出些来”老马加紧了掘地的脚步,可挖着挖着却重重一跺脚,“罢了罢了,可败给你了。”只见那宫殿变为了一片废墟,老马灰头土脸的站在外面,怀着抱着的是那个婴儿,此时也不再哭闹,安静地酣睡着。
“哟,老马回来了啊,有没有捡到什么大宝贝?”村中一个五大三粗的黑脸大汉朝着老马打趣道,“嗨,别提了,捡了个麻烦回来。”黑脸大汉一脸迷惑“发生什么事了?”“捡了个娃。”
不一会儿,村子里的人就围满了老马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哎我说老郭你们老两口不是正愁无后吗,这赶巧了,给你们带回来一个,你们也不用太客气,就随便管我一个月饭当做个跑腿费了。”老马冲着一个白衣儒衫但却一脸粗狂的男人说道,“去去去,谁要捡你的烂摊子。”
“这孩子也算是和村子有缘,就留下吧,大不了我们大家一同分担,正好诸位不是没人养老吗?”村长背着手微笑着走来。
“也是这么个道理,那这孩子可得继承我的衣钵”“乱讲,你那手艺都过时,还是得跟我学。”众人又七嘴八舌地吵了起来,“都消停消停,不如让他每天分开跟你们学,看看最适合的是哪个。”村长抬抬手劝和道,而一旁的一位身着便服的神秘男子,冲着那婴儿投去了一个同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