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扭头瞪她一眼,怪她多管闲事。
“老头,那白衣少年,你是认识的,对不?”
老头又垂下头,瞧着手中的玉,是啊,他是认识的,怎会不认识呢?
那一年,他刚刚出世。
那一年,他离开他。
那一年,他成了孤儿。
那一年,他只留下这块玉。
十四年了,整整十四年,他现在是什么模样?
十四年了,他从未去瞧过他一眼。
十四年了,他过得可好?
老头将玉收入怀间,起身朝房间走去。
瞧着他落寞的背影,小小轻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个孤家寡人,不知他那本难念的经是怎样的。
也许过了好几个七七四十九天,总之她也记不清了,她从七岁半长到了八岁。
她不知道自已有没有吃过解药,黑老头无论是下毒还是给解药都是神不知鬼不觉。。。
总之腕上的黑线还在。
身子倒也没什么不适的感觉,她也就不甚在意了,与老头相处久了,也习惯了,没了当初想要逃离开的感觉。
就这么过着,也不赖。
明着她没认他做师傅,心里却已是认下。
这些日子,他教了她不少,虽说有些是她愿学的,有些是被逼的。
老头常说,她不过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却学会了他半辈子心血,夸她是奇才。
这天,老头心情很好,他本从不喝酒,却从库房取了一坛阵酿。
盖儿一揭,那个香啊,谗得小小也想跟着干上一大碗。
老头有些醉了,便开始说着醉话。
“小小啊,你是从那里来的?你们那儿的小孩都和你一样少年老成么?”
不待小小答他,他又接着说“小小,师傅知道你不是个简单的娃儿,你将来的成就,一定会超过师傅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