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老头将她拎到一间满是雾气的屋子,门窗紧闭,满屋都是烟雾缭绕,一股股她讨厌的中药味朝她袭来。
烟雾弥漫中,一只足有两米高的大木桶被搁在一只巨大铁锅之中,这些烟雾都是从这木桶中散发出来。
铁锅下的灶里燃着火,乖乖隆个冬,真要煮了她?
现她在饿得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想逃走更是不可能,难不成真要被活生生的丢到锅里被煮熟?
老头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又来解她那已成破布条似的衣裳。
她顾不得手腕生疼,双臂环胸,惊恐道“你想干嘛?别碰我”
毒老头被她这一反应逗乐了,道“怎么?小丫头,你连孔雀胆鹤顶红都不怕,还怕老头我脱你衣裳?”
小小昂着她骄傲的小下巴,说道“士可杀,不可辱,要么你就给我一个痛快,要么就别碰我。”
话音刚落,只听撕的一声,她那本就不甚遮体的破衣烂衫从她身上被撕了下来,她光洁溜溜的站在了老头的面前。
老头看她的眼里多了一丝怜惜,难怪说话如此老成,这是受了多少苦的娃啊?
小小一手遮上一手挡下,大骂老头是色鬼。
老头也不理她,将她拎了扔进木桶里。
她小小的身子在木桶中沉浮了几下终于抓稳桶上的木环,奇怪的是,桶底竟然有一只小木桩可供坐着。
为了不让春光外泄,她决定坐着,再说,要死也得死得舒服些。
她吐出刚刚被呛入喉间的药汁,骂骂咧咧着“臭老头,吃人是要遭报应的,下雨天你最好别出门,否则一定被雷劈。”
骂了几句她发现了不对劲,这桶里的药材不像是用在药膳里的东西,反倒都是一个治外伤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