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羽却没有拦她,依旧静静的坐着。一个身影却冷冷的但挡在了次亚面前,沉寂如剑,脸上是一张银色如玉的面具。
还没开口,水之羽却已经站了起来,几步走到羽萧面前,仰头呵道。“谁让你进来的?”与其说是怒气更不如说是惊慌。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要杀了她?”羽萧沉寂的看着水之羽,好像真的只等她一开口,次亚就会命丧剑下。
水之羽咬牙气恼的看着羽萧,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也来逼她。难道次亚的死对他有什么好处吗?再看一眼次亚,次亚也倔强的看着她,好像她一开口她就慷慨赴义的样子。水之羽再次瞪着那张银色的面具,气的说不出话来。
“杀还是不杀?”羽萧却不打算放过她,依旧沉声紧逼,甚至好像握剑的手都动了一下。
“你!”他为什么这么逼她?水之羽气的上前一步,呼吸一滞,微微僵持了一下,身体蓦地软了,被羽萧眼疾手快的接进怀里。
在水之羽倒下的瞬间她明显看到羽萧的眼波剧烈的跳动了一下。可转眼之间他已经沉默的抱起她,将她平躺的放到床上。
“不用······”水之羽微微睁开眼睛,才刚开始就被羽萧不容商议的打断,“不要说话!"
羽萧迅速的点了她身上好几个穴位,拉起她的手,一股气流就马上流窜她的全身,紧滞的呼吸很快就顺畅了。
“若兮,你没事吧?好点了吗?”看羽萧放下了水之羽的手,次亚马上扑到床边急切的问,还好,她的脸上好多了。刚刚那一下吓死她了。
可水之羽没听见,只是呆呆的看着又沉寂在一旁的羽萧,心里的困惑越来越多。他好像对她的病了若指掌!她从来没好的这么快过,几乎发作和过去都在一瞬间,而且都是因为他。他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知道怎么医她?他是大夫吗?
“若兮!若兮,你说话呀?不要吓我。你没事了吧?”次亚急急的喊,她现在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她都不敢碰她。“你要干嘛?先躺一会儿,不要乱动呀。”
“没事了。”水之羽在次亚的扶力下慢慢起身,轻声回道。眼睛却还是没能从羽萧脸上移开。或许是时候进宫向临宇问个明白了。
“你现在最好不要动。”这个不容分说将水之羽按回床上的人不是羽萧又是谁。
“放开。我要······”水之羽要起来,羽萧却丝毫不松。
“你要问也最好等到明天,你现在的身子根本走不到宫门口。”羽萧冷声说。
水之羽一愣,他又知道!更加不想听他的,挣扎着就要起来,“不用你管!”
“你这样进宫,要出来很难!”羽萧一语击中要害。
水之羽一下躺了回去。安静了!羽萧说的没错,她要这样进宫,临宇绝对会让太医给她医治,而她的病根本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这样要出宫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可是,为什么连她心里的想法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跟当初见到琅琊一样,他们对她了如指掌,而她却对他们一无所知。这样的感觉真的好可怕!可是或许是感觉不到羽萧对她的占有欲,所以她对他远没有琅琊的抵制,而是对他多了好奇。
“若兮,他是谁?好厉害呀。他真的只是你的侍卫?”羽萧一被水之羽赶出去,次亚就马上激动的问开了。
“我是惜诺,从来就不是若兮!”水之羽心里很乱。她发现从见到羽萧的那一刻起,她的情绪就一直被他左右着。
“好,惜诺!快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吧?他对你好好。他长什么样?”次亚有些兴奋。
这个次亚怎么变的这么八卦?水之羽翻翻眼睛,然后猛然醒悟,次亚一直就很八卦,而且尤其喜欢干涉人家的感情生活。“羽萧。丑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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