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后边不疾不徐不急不躁永远保持五步之远的人,水之羽觉得奇怪无比。走几步就忍不住回头去看,到后来干脆倒着走,她总觉得这个人很奇怪。
银白色的面具,疏离沉寂的气质,修长挺拔的身姿,太显目了!比她还抢眼,现在看的人比看她的还多。但他到底哪儿不对?她怎么看都不舒服。
“喂,你怎么走路的?”身后一声大吼吓了水之羽一跳。
她又撞到人了!这一路她不停的看那个叫羽萧的人,基本上都没看路,几乎是一路撞着走的。这下把一个小不点给撞到了,孩子的父亲一下就急了。
“对不······我就爱这么走路怎么了?你不会管管你的孩子吗?敢对我吼,你吼什么?”水之羽突然提高声音,蛮横起来。
孩子的父亲气的不行,指着水之羽说,“我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你撞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大街人走路哪能背着身走啊?”
“撞人是一个人的事吗?你要看好你的孩子我能撞到吗?我就是喜欢背着身子在大街上走你管的着吗?”水之羽也来了精神,越来越有理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呀?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她好像引起公愤了。
水之羽冷笑一声,变本加厉,“我是空长了一副好皮囊,也比你连好比囊都没有强。长的这么丑还上街,不怕吓到人呀?孩子那么小,就该自己看严一点,不要撞到人了就推到别人身上。”
围观的人终于都被激怒了,七嘴八舌的为那个孩子和父亲鸣不平,“你怎么这么说话?一个女子在大街上这么不讲理真是伤风败俗。”
水之羽瞄一眼那个依旧稳如泰山的人,双手一叉腰,再次提高声音,“伤风败俗?本小姐就喜欢这样怎样?”
“真是不要脸!”“不要脸。”“不害臊······”周围的人嚷嚷开了。
水之羽微微吸一口气,眼一闭一睁更加凶悍,“我不要脸碍着你们了?你们这些下等的蚁民也敢指责本小姐的不是,你们配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周围的人终于彻底火了!也是,现在围过来的大多都是普通的下层百姓,无权无势,但因皇城子民天生的优越感,他们又怎能容忍被一个女子当街指为下等蚁民?
“你长了一副好皮囊就很了不起呀?”“不知道是不是哪个妓院的妓女。”“啊,她就是妓女,去年还跟着一群妓女游街呢。”“不就是一个妓女吗?这么下贱的女人还真指望凭着凭借这张脸攀龙附凤吗?真是妄想。”······
众怒不可犯,可是水之羽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现在可见被骂的有多惨。可是身边的那个人依旧稳如磐石,沉如默剑,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水之羽就没见过这样的人。气的不行,转身对羽萧骂道,“你是死人呐?”
然后推开众人大步走了,身后的骂声还不绝于耳,羽萧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跟在水之羽五步远的地方,不远不近!
水之羽回头看了一眼,看见他那天塌不惊,雷打不动的样子就来气。大步往前走,他还是离她那么远;快往前跑,他还是离她那么远;走的像龟爬,他还是离她那么远,把水之羽气的半死,可更加不甘心的尝试。一路上不停的这么折腾,等到回到临空府上,她已经累的半死,而那个人依旧跟出宫的时候一个像。沉稳的想让人狠狠的踹他几脚。
“你怎么累成这样?临宇不会让你徒步走回来吧?”看着累的像狗一样喘气的水之羽,一进门就趴到椅子上不动了。临空满是奇怪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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