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你早死了!不感谢人家也就算了,还惹人家伤心。人家一个女孩子,你知道为了救你有多不容易吗?”已逝气呼呼的说,显然在为思盈鸣不平。这个女孩子瘦弱的让他心疼,偏偏还这么乖巧,做这做那的又勤快,哪像那个野丫头那么刁蛮还不知好歹!
“我知道。”宇天萧揉揉额头。
“你知道个屁。你知道她是怎么把你弄到这儿来的吗?是用树架拉的。拉的一双手全是血,现在手掌都还伸不开。脸上的伤就是为了拉你从坡上滚下去被树枝挂伤的,结果连擦都不擦一下的就去救你。这么俊俏个姑娘,因为你都要毁容了。外面的风雪那么大,雪那么厚,深一脚浅一脚的拉你,还把披风脱给你穿,拉着你走了多少冤枉路才走到这儿。人家这么柔弱个姑娘,为了你要吃多少苦?你昏迷的这十几天,她不管自己不吃不睡的照顾你,跑进跑出,忙里忙外,连脸上的药都来不及换一下。你知道,你知道还让人家哭?”已逝絮絮叨叨的骂道。
宇天萧一听更加对思盈充满感激和歉疚,却更加不能再耽误她。“她对我好,我都知道,可是她要的我给不了。我已经有羽了。”
已逝眼睛一瞪,却不乏赞赏。但还是胡子一吹,“我看那个野丫头可不如思盈,配不上你!”
“你不要这么说羽,是我对不起她。她受的苦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多。”提到水之羽,就想起她苍白的脸,离去时紧抓着他的手,还有眼角的泪,地上的血,再次心疼不已。
已逝看出宇天萧的伤感,淡淡的吐一口气,靠近宇天萧,“丫头出事跟思盈有关系吧?”
宇天萧一惊,他从来没对已逝提过,而且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思盈完全不必为这件事背负一辈子的债,不需要再多的人来指责她。“前辈,你怎么······”
已逝摆手,“我叫已逝又不是真的死了,眼睛和心都还看的清楚。也难为你大度,可是你们两个还是别扭,有心结。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不是为了那个丫头是为了什么?”
“当初是她要杀羽才让羽掉进水里的。而且,后来失忆了。”宇天萧轻轻地说。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一个叹号,充满着无奈和心疼。
思盈眼中的不甘太多了,爱意也爱明显了。以前多清冽个姑娘呢,现在那个眼睛沉顿的比他活了几十岁的人还深。“这个世界什么病都是可以治的,就是心病不行呀!思盈的心病,你才是药。你既然接受不了她,就跟人家说清楚,别白耽搁了人家姑娘。”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而且从一开始我就跟她说的很清楚,我们之间不可能。可是她不听呀。”宇天萧当真无奈的申辩。他要怎样才能说的更清楚呢?
已逝叹一口气,“糊涂!说的太清楚了也就说不清楚了!”
“恩?”宇天萧不解。
已逝再次摇头,“没想你这么聪明过人,居然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女人的心思很奇怪,你越想这样,结果就越不一样。当初我喜欢逸崖的时候,就是追的太厉害,硬把她吓跑了。”
“我奶奶?”宇天萧一顿,来了兴致。水之羽可是削尖了脑袋都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