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心有亏欠,接过斗披,再次对她温暖的笑笑,走了。
看着帘子重新被锢的很好。水之羽无力的往里走,握着手炉也不觉得温暖。
左佐非常担忧,“小姐,你和王爷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没什么,不要问。我想睡了!”水之羽无力的坐到床上。
和琅琊这么久,她都忘了他是契沙王。一直沉浸在他给她的温暖和熟悉里,忽视了如此明显而重要的事。在刚刚被他擦过脸颊的时候,她想到了两个人,一个是临稷的微笑,他把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说,“从今以后,你就是这儿的主人!”一个是次亚离去时冷而哀怨的眼神,她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才猛然意识到琅琊对她的感情。那绝对不是兄妹之情。那里面的占有和临稷如出一辙,只是他远不是临稷的霸道。只是她一直沉醉在他给的家一样的温暖里,忘记去关注除她以外多余的感情。
不是她太过自信和自作多情,而是她和临稷相处那么久,她很清楚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是什么样子。而且,连临稷这样的人都能喜欢上她,让契沙王爱上她一点都不难。
可是,他只是她的大哥。是她心中的家人,经此而已,再无他想,也无可能!她现在明白了,他也该明白了。
“次亚,我要和你谈谈!”一大早水之羽就出现在她住所的几百米之外。她很早就逼着左佐带她来见她。一是怕迟点次亚借故脱身走了,二是躲琅琊。
次亚果真在。懒洋洋的看着她,是那种冷的不想见的懒,“你起的可真早,真难为你。”
“不要忙着冷嘲热讽。我是来告诉你,我没有杀你,也不可能杀你。我和琅琊只是兄妹之情,绝无他想!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更没有夺人之爱!”水之羽也冷冷的说。她不能白白的被人冤枉,她要说清楚,信不信就是次亚本身的事。
次亚冷笑一声,“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吗?”
“什么?”水之羽疑惑。
“一再又一再的撒谎把别人都当傻瓜,很有意思吗?”次亚继续冷笑。
水之羽蓦地火了,她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更不会傻傻的接受人家一又一次的无端非议,“你才不要把自己聪明的当其他人是混蛋。我在临稷手上是什么地位身份我能派的了人来杀你!你有没有脑子?都说了我没有理由杀你。你说就有,你想就有,那我是不是可以说是你故意找借口整我?”
次亚气哈一声,转身在床头上拉出一个东西,扔到水之羽脸上,“你自己看!”
是一副画,水之羽慢慢打开,话中的人居然是她。这画像应该有些年头了吧,画里的她都还好小。“什么意思?你怎么会有这个?”
“偷来的!”次亚冷冷的说,“在王哥的上房里还有很多,每一张都是珍宝一样的放着,我上次一气之下扔了几张,你知道他是什么反应吗?他从来没对我这么凶过,他至今都还讨厌我!就因为几张你这样的画像,他就讨厌我!你还说是我瞎想,你还好意思说你们只是兄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