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图看着沙发角落那盆花,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门道来。
其实,那就是一株平淡无奇的含羞草。可能是养得年头长了,叶茎比较粗壮而已,花期刚过,盆底还散落着淡粉色的花丝。
切,这算是什么花?还不让动,我稀罕怎么滴?
蓝图到底是败给了自己的好奇心,在戳了第一下之后没能控制住自己不安分的手指,等她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之后,整株含羞草已经被玩得不配合了。
蓝图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蓝图就那么在花盆前呆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那盆花还是呆呆没有动静,这才慌慌张张地给自己家长打电话,蓝爸爸是种花能手,说不定可以解决。
已经是后半夜了,蓝爸爸接到蓝图的电话吓出一头冷汗,“图图,这是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
“就是那个草,含羞草,不,不会动了,怎么办?”蓝图一紧张就有点口吃,这还是十年前那次事故留下来的后遗症。
“咳!”蓝景元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我当是怎么了,一株草,不动就不动了,能是什么大事?咱再买一盆不就得了?”
都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一样,蓝景元笑了:“你是不是碰多了,植物也是需要休息的呀,或许明天早晨就好了,等一等,先睡觉吧。”
蓝爸爸的话让蓝图放心不少,正准备挂电话,那边高昂的女高音传来,“蓝图,你去了这么久都不打个电话,大半夜的把我们吵醒就为了一棵草?”
蓝图牙一咬,也高声说道:“母后,儿臣告退!”
白妙妙的脾气大概是蓝图的平方,即便是在素有“大暴龙”称号的蓝景元面前也不输半分,要不,当年很多人都理解不了,这么两个火爆脾气的人怎么就凑成了一家子。
在两位暴力家长的陪衬下,即便是小毛驴子一般的蓝图也显得十分乖巧了,偶尔犯犯浑,别人都十分理解,毕竟要压制住这么强大的遗传基因,对一个孩子来说太难了。
蓝图挂了电话便忘记了含羞草的事情,窝在沙发里很快睡着了。
高乐言就没有那么走运了。
高乐阳自从十年前惊天动地的出柜之后,就被家里赶了出来。但是,老两口终究还是心疼唯一的儿子,说是不允许他进家门,一边又偷偷给他买了二百多平的大房子,还气急败坏地说要收他的房租,到头来还不是变着花样,今天送米,明天送面,赶上心情好,更是会做了满桌子可口饭菜送过来。
对此,老两口还十分嘴硬,确实是没让他们不争气的儿子进家门,只是他们去了儿子家。
这天早晨,老两口一合计,又有一个多月没见到儿子了,就又拎着大包小包奔过去了。
来得次数多了,高乐阳也有些烦了,干脆把钥匙给了他们,所以老两口进门都不用敲门。
高乐阳虽说不缺床伴,但从来也不往家里领,一来是因为他至今也没遇到让他安定下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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