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都半死不活,让人不忍直视呐?”
“是的少爷,真真让人不想踏进半步。”这下人眼珠一转,逢合起来。那边秦欢终于忍不住想再次出口,却听那宋观忽然转口:
“那你去找人把它好好修缮一下吧,怎么也得有点脸面吧。”
“啊,啊?”这下人愣住,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啊什么啊,我叫你把这门头修缮一下,还有那大门,都掉漆了,你也找人刷上。”宋观瞪眼,一脸不满。
“噢噢噢噢!”下人连忙躬身应承。
“嗯。”宋观这才满意点头,从腰间取下了自己鼓囊的钱袋,扔给他,挑眉看向抬轿的、抬箱的下人们,张嘴:
“听明白了,这秦府破败会脏我的脚,恶我的眼,你们拿着我的银子,去找人来修缮一下,要最大规格,银子不够就打欠条,至少要让少爷我舒心。”
“是,少爷!”众奴仆面面相觑,大声应着,便散了去。
宋观回身,却发现秦家少爷秦欢愣愣地看着自己,便挑眉,“你看见了,我现在是不敢进去的,便去喝一壶花酒了,红药你负责安排事物。”
“好的,少爷!”身后的红药笑着,连忙跑了上来。
“那好,我便先走了,晚点回来。”说着,宋观斜了一眼秦裳,便往主路远去。半道拐进了小巷。
空气静了一会,秦欢才回神,皱眉看向秦裳,犹豫:“姐,你跟姐夫的关系?”
“他嫌恶我,我也嫌恶他。”应着,秦裳上前挽住弟弟的手,直往秦府内走去,“你会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会元我志在必得呢,姐!”
“嗯,那可好,秦府要崛起还得靠你了。”
“姐,等我中了状元,便让你回来,没想到你在宋府受气,我真没用。”
“不用了,姐我便要去修仙了。”
“修……修仙?”
……
却说半道拐进小巷的宋观,拦住了两个穿着粗布衣鬼鬼祟祟的人,一挥折扇,戏谑:
“这周、郑两家人倒是热情,亲自来迎本少爷。”
两人对视一眼,只得低头谄笑:“那是那是,一听宋少爷大驾光临,老爷便派我们来迎了。”
“哦!”宋观挑眉,嘴角一勾,“那有没有准备礼物什么的?还是说叫你们来旦凭我驱使的?”
二人微怔,连忙点头,“旦凭驱使,旦凭驱使!”
“那好!”宋观合扇拍手,嘴角弧度更大,“你们刚才也听到了,秦府太破,我不好落脚,你们便去帮忙罢。”
“这……”二人满脸纠结。
“嗯?你们难道是在诓骗于我?”宋观瞪眼。
“没没没,小的这就去,小的这就去。”躬身应着,两人匆匆往秦府跑去。
见此,宋观忍不住笑了笑,这才低头从怀里掏出那张褶皱的纸,置于眼前遮住太阳,看着被打亮的字迹,他凝眉叹息:
“也罢,就在春楼里拖上个几天,返期不定,再看吴伶会怎样。话说,这春楼是个怎生模样?且去瞧一瞧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