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真真切切地对秦裳好,把她当成少夫人,这里的真正女主人。”
“那老夫人那边……”红药有些纠结,着急。
“出事了我给你顶着。”宋观沉声。
“好……好。”红药苦着脸,无奈答应,毕竟她只是个仆人,是活是死全在这一家人手里。
“你……”宋观沉吟着,还想说些什么,却见一身黑衣的管事王小狗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一边喘气一边大喊:
“红药你完了红药你完了,老夫人知道你偷拿食物给秦贱人了,正叫你去呢。”
“呜!”这一下,让红药直接瘫倒在地,哭了出来。
“怎么会这么快!”宋观双目一瞪,连忙呵斥了一声王小狗:
“滚,别在这嚷嚷。”
“啊,是是是,少爷。”王小狗被噎得满脸通红,连滚带爬地又跑了出去。
“没事的。”宋观这才拉起红药,擦了擦他眼下的泪水,叹了口气,“如果我娘真要打骂你,我就让她先打我。”
“呜呜~”红药哽咽着,往后退了半步,“可是少爷你不能叫秦裳知道这事是你做的啊,你别管女婢了,女婢自己去吧。”
话落,红药转身跑了出去,从眼角滑落的泪珠打在了宋观手上,他的眼眸轻微颤抖着。
“是啊,我不能叫秦裳知道这事是我指示的,别人的怪异和我的怪异完全就是两码事。可是……我不担责,红药她……该死,怎么会这么快就被知道了,肯定是厨房里哪个碎嘴的婆娘,也怪我,早知道应该我去拿了。
我还是想的不够周到,这不是21世纪了,这里的人命不值钱啊!”
宋观咬牙,一挥长袍摆,匆匆出了相知院。
而后院,也有奴仆去通知了秦裳。
“果然是局吗?”秦裳轻轻放下食盒,不紧不慢地擦了擦嘴,这才在身前奴仆的讽刺里跟着去了宋府前院。
越过长廊、中厢房,到了前院的凉亭,好些奴仆规规矩矩地站成一排,露出凉亭石凳上品茶的贵妇人,也是宋府的女主人吴伶。
秦裳低眉,静静走到了跪在亭下的红药身边,便听吴伶锵的一声放下茶杯,语气沉凝:
“听说某个不懂事的丫鬟居然敢从厨房偷东西,拿给一些身份卑贱之人,可有此事啊?”
“对不起,我错了,老夫人。对不起,对不起!”红药将额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地板上,邦邦作响,血迹斑斑。
秦裳低下的眼眸却忽然紧凝,余光怔怔地看向旁边的红药,她没想到,原来红药真的是给她偷的吗?
“放肆!”吴伶厉喝一声,站起身子,“你这不懂事的女婢,伺候在我儿身边也有半年了,看来是个不成器的东西,把她拖下去打死吧,别在这丢人。”
秦裳眉头一皱,脚尖轻点,就想要站出来说点什么,却听身后忽然传来喊声:
“等等,母亲且慢,儿子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