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况且我早就把脸面丢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
芬格尔经过一阵的尖叫后,表现的很是平静,占用着路明非的床单遮住自己。
“哟呼,你们两居然是现在醒来?我以为你们会是下午才醒来。”
夏弥端着一杯燕麦牛奶,嘴里砸吧着一块面包。
“就喝这种餐酒?不觉得涩么?”恺撒·加图索拿起床头的酒瓶看了一眼,充满不屑。
“滚你丫的吧,竟在这里装批疯,怎么不见你来上几瓶你说的好酒啊。”
走到恺撒身后的白棋,抬起右脚,瞄着恺撒的尾椎骨,小小的推上一脚,弄得恺撒一个踉跄,然后拿过酒瓶,打算砸吧砸吧几滴。
“话说昨晚你俩喝酒,居然不叫上我,可怜了我这里珍藏的一瓶-丰谷”
白棋晃了晃酒瓶,发现就没几滴可以砸吧的酒液。
“在这种灾难面前都能睡得这么死……我真的想邀请你们参加一些心理方面的测试,付费的。”心理教员富山雅史也在排队,啧啧赞叹。
“好了吧教员,你别以为没人看见你昨晚的那样子,惊恐的跑出宿舍,到处找地方躲。”
“咳咳”富山雅史咳嗽几声,打算吸引众人的注意力
“白棋同学啊,心理教员这叫以自己作为反面教材,你应该对心理教员这种大无私的风格表示赞扬,并对心里教员这种奉献精神进行学习传播”
只见富山雅史脸不红气不喘、面色如初的说出这一段话
“教员,你脸皮厚,你说得对。若论脸皮厚度,城墙倒拐也不及你半分之厚”
说着几个大拇指对着富山雅史比划了起来
纵使是脸皮极厚的芬格尔,在这样被当众处刑后,也和路明非一起装作面无表情的挥挥手,表达出表面是满不在意的心情,实则是“我后悔了”“我羞愧了”“求求你们快点离开吧”等诸多的复杂情绪。
“昨天晚上发生了意外,事故原因还没有查明。但你可以认为是一场地震,至少学院是这么对外公布的。”楚子航在两人的面前投下了修长的黑影,“只有几个人受伤,没有死亡,其他人是因为感觉到了微震,迅速惊醒跳窗逃生,你们是因为运气很好。”
“你两的确实运气好,这样居然没被砸死,嗐”
白棋说着还啧啧啧的打量着衣衫不齐的路明非和芬格尔
许是感受到了白棋的眼光,两个人更加裹紧了身上的被单。
“走了,师兄,我们该去处理处理狮心会里的事情了,顺带就你的听证会弄点‘小事情’出来”
白棋拍着楚子航的肩旁,和他并肩转身离去。
“喂喂……”路明非和芬格尔不约而同地喊。
“说吧,要什么吃的?还有啥款式的衣服?”
眨眼之间,路明非和芬格尔看着眼前这个手上拿着面包、烤白肠和饮料,手臂上挂着几套衣裤的白棋而发愣。
两人挠了挠头,然后胡乱的搭配了一套衣物,起来蹲在床边上吃着中午饭,看着井口那里的忙碌。
看着一群穿着实验服,使用着现代化仪器却干着各种神学或玄学操作,你只能感叹这是卡塞尔学院的特色,准确来说是卡塞尔学院装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