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在宿管阿姨说到‘怀孕’两个字时,梦夏就拉着箱子低头逃窜似的跑了。
其实她就住本市,不需要赶什么高铁,一趟公交就到。
不出所料家里没人,爸爸应该在牌桌上,妈妈在饭店打杂很晚才回家,她还有个大她六岁的姐姐,早就嫁人了孩子已经能满地跑了。
明知道爸妈不会那么早回来,她进洗手间后还是快速地锁上了门,拆盒子时心跳快得仿佛东西是偷来的。
打开说明书时,手抖得一个字都看不清楚,最后铺在台子上研究了十分钟才搞明白。
按照说明书上说的用吸管取出尿液,滴在空白的地方,看着液体慢慢渗透。
操作完梦夏闭眼长呼了口气,在心中默念着一条线、一条线、肯定是一条线……
心跳快得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调整了三次呼吸,才慢慢睁开眼睛。
两条线,一条深一条浅。
这是什么意思?
梦夏赶紧翻说明书,还没找到相关内容,浅色的红线就慢慢变深,最后变成清晰的两条线。
梦夏身体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两条,怎么会是两条呢?
这东西有误差。
梦夏把东西收拾好丢到楼下垃圾桶,跑到附近药店又买了两盒。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梦夏淡定不少,抢过盒子付了钱就走,没给店员多说一个字的机会。
两条线、还是两条线……
梦夏今年刚二十还是个大二学生,无论如何这个孩子都是不能要的。
她一边平复心情一边抖着手在手机上查解决方法,发现惟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做手术,可做手术需要家属签手术同意书。
这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法律意义上的老公,她翻出领证那天存的号码拨过去。
第一次没接,第二次就被拉黑了。
梦夏如受晴天霹雳,她不是被便宜老公骗婚了吧?
她跟这位便宜老公的缘分要从梦建国赌博说起,梦建国赌博欠了钱,把她抵给两个秃头老男人。
秃头老男人抓梦夏的时候被路过的司奶奶救了,司奶奶可怜梦夏有那样的父亲,想把她解救出来。
正好司奶奶有个三十岁没人要至今还没谈过恋爱的孙子,就撮合两人领证结婚了。
司奶奶这位孙子在大公司上班,工作特别忙,两人谈好条件领完证在一起住了一晚上他就出差了。
半个月了,要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梦夏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个老公,只是没想到第一次联系就是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