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半夜起身去洗手间也要跟着,反正只要他在,她一刻都不能离开他的视线。
有天她下班早,回来做好饭等了一会儿他还不见回来,就先去浴室洗澡了。
洗到一半门突然开了,一阵风从外灌进来还伴随着王骁歧的声音。
“浓浓?”
许意浓正在闭眼洗头,闻声直接说,“我洗澡呢,马上好,你等我会儿。”
随后她就听到“吧嗒”一声的关门声。
只当他出去了,她冲完头发用毛巾擦了擦脸,隔着满是雾气的玻璃却突然看到外面站着个人影。
猝不及防下她还是吓了一跳,赶紧用手在玻璃门擦擦,一看是穿着衬衣的王骁歧,瞬间有些哭笑不得,“老公你,你没出去?这儿热水暖气都开着,暖烘烘的,我都觉得闷,你待在这儿不热吗?”
王骁歧一只手插在裤袋,人驻靠在门框,领带早已被他解了随手挂在门扶手上,衬衣也解了三颗扣子,松松垮垮地露出里面的锁骨。
“不热。”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看得本来就热的许意浓浑身更加燥热不堪。
“我还没洗完,要有一会儿呢,饭菜我都做好了,你饿了先去垫垫肚子。”
可他又说,“不饿。”继续盯着她看。
许意浓被盯得好不自在,控诉道,“那你待这儿我怎么洗啊?”
“你洗你的,我待我的,我们又互不干涉。”
许意浓嘟囔,“可你老看着我,我紧张。”
他安静了片刻,突然驱步靠近,直接把门一拉。
许意浓还没来得及说话,被他拉着重新站在花洒下面,“那就一起洗,一起洗就不紧张了。”
许意浓看着他被水淋湿的衣服,一个劲推他,“那你好歹把衣服脱了,现在衬衣和裤子都湿了。”
王骁歧拉着她手让她给他解剩下的衣扣,有理的很,“反正要洗的。”然后作势要给她洗澡。
许意浓嗔怪他,“歪理!”
王骁歧低头,“嗯?说什么?没听清。”
许意浓凑他更近些,“我说……”
他顺势一只手将她抱起踩在自己的脚背上,另一只手抬捏住她的小下巴沉着下巴狠狠攫住她的唇。
过了会儿,许意浓气喘吁吁地挂在他身上,一双腿勾住王骁歧健壮的腰肢。
王骁歧啄啄她唇问,“下来好不好?给你擦沐浴露。”
许意浓一听立马摇头如拨浪鼓,“不行不行。”
王骁歧不解,“怎么了?”
她搂着他趴在他肩上,两人更紧密地抱在一起,听到他再次深沉的呼吸声,她告诉他,“不能马上下来,得再这么贴着待会儿才更有利于受孕。”
“……”
那一阵他们老这么做“深入浅出”的交流,许意浓觉得有戏了,可是过了段时间,她的大姨妈仍旧“如约而至”,她挫败又沮丧,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再次去医院的时候,她把情况告诉医生后,医生给出建议,“如果你老公没有问题,你们自然备孕仍是久久不成功,那么我们建议你检查一下输卵管功能。”
许意浓不太懂这个,她问,“这个,这个需要怎么检查?”
“需要做输卵管造影,看看你的输卵管是否通畅。”
许意浓对这个完全没有概念,只要是能对备孕有帮助的,她都是想都不想就答应,“好的,我做。”
倒是王骁歧得知后,在网上查了很多有关造影的资料。
许意浓看他又在忧虑,告诉他,“只是个小检查而已,又不是动大手术,你不用那么紧张。”
“我是怕你受伤。”
“检查怎么会受伤呢?你总是小题大做。”
王骁歧一板一眼,“你的事对我来说只有大事没有小事。”许意浓听得心里软绵绵,拉着他手说,“我知道你担心我,但这是个器官功能检查,不会有事的。”
王骁歧仍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许意浓去揉他脸,边揉边亲,“真的不会有事的老公。”
王骁歧拉过她的手,“你打算哪天去,我陪你一起。”
“你那么忙,我自己……”
王骁歧却态度强硬,“不行,不然免谈。”
许意浓没办法,最后只得妥协。
那天的造影检查许意浓排在第三个,第一个人已经进去了很久,等候的走廊里,她坐着王骁歧站着,全程紧握着她的手。
许意浓觉得他比她这个当事人还紧张,刚想开口说几句宽慰的话,正好诊室的门开了,他俩跟其他等候的人齐齐抬头,谁知出来的是个护士。
她探头唤着,“一号家属,一号家属在哪儿?”
立马有个男人冲过来,不明情况地焦急道,“我我我!怎么了怎么了?”
护士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你爱人做造影的反应比较大,疼痛感很强烈,现在无法自己下床走路,你进去背一下。”然后再对着走廊,“下一个,2号准备啊。”
可这一来,走廊上的人都如同静立在原地,止步不前了。
本来就一头心思的王骁歧一听护士的话,本来就板着的脸更沉了几分,他拉着许意浓就要走。
“我们不做了,没必要为了要个孩子让你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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