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好好调养身子,过几日炎国君主回来商谈盟约之事。皇姐还希望冬儿能去帮忙。”
女皇又寒暄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题,无非是天气凉多照顾自己。黎冬乖顺地点头,没有再替白无心的事。待女皇走后,悄悄走到窗边听到她吩咐侍卫,看紧自己,及时向她禀报自己的一切活动。
黎冬僵着一张脸,好似浇了一盆冰水身心凉透。
文月在晚膳之后过来,黎冬自知她轻功极好不会被人发现。看着她带着自己悄然无息地跃过一座座屋脊。对濮阳律的神秘越发好奇,他究竟是什么人,能让这样绝对是人中翘楚的女子为他所用。而且为什么女皇姐姐会同意他带人救回自己。想不通,女皇姐姐似乎很厌恶他。
文月似有不愿,看黎冬进去的眼神颇有幽怨带着潜藏的杀意。黎冬装作没看见,径自走入濮阳律的房间。
房间里的烛光不亮,带着些许暧昧。沉木香其缭绕,黎冬没有看到濮阳律的影子。却似乎听到若有若无的水声。
抬眼看到屏风后的剪影,嘴角一抽,非要在自己沐浴的时候叫她来,安的什么心?考验她的定力?
“来了?”屏风后男子略带低沉的声音,黎冬一愣,感受到他的怒意。快快地应了一声。
“把我的袍子拿来。”
黎冬一愣听到哗哗的水声,瞥到床上的银色衣袍,一不做二不休拿起来紧闭眼睛递给里面的人。
“哼,害怕我吃了你吗。”濮阳律不悦道。
黎冬小心地睁开眼,眼睛不经意瞟过他挺直光滑的背脊。可恶,皮肤比她还好。
濮阳律穿好衣服,慵懒地侧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打量沉默的黎冬。黎冬觉得自己好像被那双眼睛看个通透,不自在道:“叫我来又不说话。”
“我在等你解释。”他淡淡道,听不出喜怒。黎冬一愣,讷讷道:“放了白无心。一切都是我的错,与他无关。”
濮阳律走下床,来到黎冬面前弯下腰,鼻尖几乎暧昧地和她的脸颊碰到一起。“冬儿,不要和我耍花招。今日之事算个教训,为了让你记住所犯的错。白无心他必须死。”
“我知道错了!他只是被我利用!”黎冬不敢相信他的冷漠。
“既然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他非死不可。”
“你!”黎冬不知为何会如此生气,狂涌的怒气几乎将她吞没。“是!我有错!我错在对你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我遇到危险你还会有一丝在乎我,证明在你心里还总会有我的存在。你根本不在乎我,除了兴师问罪,你根本只在乎我隐女的身份!我太傻了,蠢透了。竟然会想要利用白无心!”
下巴被迫抬起,对上他晦暗不清的眼眸:“你的意思是说,我比不上白无心?”散发的冰冷气息几乎冻结一切。
愤懑地挣脱他的手,“对你比不上他。他虽取名无心,心却是热的。而你,濮阳律你的心在哪里?你的心在哪里!唔!”
突如其来的吻,同那日一样狂暴肆虐。黎冬紧闭眼睛,双手不停捶打,濮阳律忽略她的反抗,狂暴的吻渐渐变得温柔缱绻。黎冬控制不住眼泪簌簌留下,直到尝到那抹苦涩,濮阳律倏然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