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他立刻回过神大叫:“抢劫啊,小铜啊。”
人人飞于半空的声音好似僵了僵,猛然回头朝他看过来,手中高举的面具正好遮住了大半个脸,独留双眼和额头。那双眼让他整个身子僵硬在原地,直觉热闹的街市变的寒冷了,冷的哆嗦。
等到回过神来时那人已经不再了。
回忆血泪史,草药讲的辛酸,说的含泪,围绕在四周的人更是听了愣神。
“啊!”最先开口的是珏千陌,伸出的手不着痕迹的拉回草药僵硬的食指,看着君非墨笑:“然来在下那张面具是君庄主拿了去。”
那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
“然来主子由此壮举啊。”流云双眼笑的眯起,标准的狐狸,就来向来少语的行风和张木头也朝着君非墨看了过去。
别人不知道面具那事,清君却是最清楚了,现在想起来切反若昨日,嘴角忍不住挂起了笑。
还记得当日那面具老伯所说:那夫人何不看看你和家夫的缘分了,说不定,他手中也有同样的面具
是否天意就是如此?
不管面具最先在谁手,嘟嘟转转的最后,落在了他君非墨手中。
是无缘还是天意?
明明猜灯谜的不是他,最终面具却到了他的手。
就好似自己和他。
最初的最初,和自己有婚约的是君非寒,最终成亲那日,新郎却是他。
有些事,是否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
不过……
想着那张可笑的面具戴在君非墨这张脸上,还真让人忍不住想笑。
“喂,草药,说说,那面具时什么摸样的?”流云对此很感兴趣,其他人也好奇,只是没敢说。
“是……”
草药刚长了口想说,却在看见对面君非墨那张脸时瞬间闭嘴。
珏千陌在旁依旧是副莫测高深的摸样。
“怎么不说了?”流云催促。
“啪啦!”
只听声请随声响,所有视线循声望去,之间君非墨那双保养极好的手中正拿着把折扇——断裂的折扇。
“啊,我的扇子。”流云惊呼。
修长的手指松,折扇落地,冷冽墨眸抬起,看向草药:“你看见了?”
声音由于来自地狱的底咒。
“什么?”草药害怕的颤抖,却是不解他在说什么。
“你看见了?”依旧是那四个人,冷冽的墨眸中却多了萧杀。
草药绝对相信他敢杀看自己,定,颗脑袋拼命摇晃:“没有,眉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没有看见。”
声音内带着哭腔,身子努力朝着自家公子缩去,尽量缩到遮挡那双会杀人的眼。
“当真?”手肘抬起搁置在桌上,修长的手指细细把玩,根绕过根。
君非墨的手单单作为个男人的手来说是保养极好的,看就是那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不管事实究竟如何。只是再美的手,在草药眼中却似把把尖利的刀子,随时都可以要了他的命。
“当真,当真。”点头,点头,大力的点,就怕别人看不见。
“想知道哪些看过的人现在都在那里吗?”把玩的手停住,冰冷的声音悠悠传来。
草药点头改为摇头:“不想。”
君非墨满意的收回手,继续斜靠在椅背上,副慵懒的姿态。
旁草药却没有松口气的感觉,身子颤抖的朝自家公子贴去。
公子,草药要回家,不要在待在这里,这里人都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