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君非墨生气了,清君知道瞒不住了,只得赶紧到来:“还记得那年我初到军府的事么?”
君非墨皱眉想了想:“印象不太深。”
这是实话,那是他只听说娘带回个丫头,他对此压根就不感兴趣,更没睁眼瞧过。
他天生就不是那种心热的人,别人事他不管,也不感兴趣。
“那我们第次见面你可还记得?”
“不记得。”某人再次很干脆的答。
“那天大哥为了吓吓我,推我进了池子,我向你求救你却连看也没看眼的走开了。”
那冷漠无情的眼,她可是记了很久,确确的说是恨了很久。
她其实也没外在表现的那么大多,偶尔还是会小心眼的。
可谁想,着人压根没去在意。
“他人的事向来和君某无关。”君非墨冷淡的说道。
这也是事实,也正因为是事实,清君才更气。
“真无情。”
君非墨佯装惊讶看她:“夫人不是早知道了么?”
“……”是啊,他就是这样个人。
清君无奈轻叹:“就是那次在‘静园’落水,恢复了记忆。”
“闹了半天夫人只失意了三天,竟敢骗我十数年。”被骗的某人沉了脸也沉了声。
清君又次触动了某人那颗比针孔还小的心眼。
清君比君非墨还气:“刚刚是谁说不记得来着?”
骗子,这才是骗子,撒个谎面不改色心不跳,还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夫人。”君非墨面不改色:“这点由不得君某,怪就怪君某记性好,向来过目不忘。”
“你昨个出了几次恭?”
绝美的脸冷:“夫人,如此粗俗之语怎能出于你之口,太不雅了,还请夫人以后多注意言辞。”
“……”清君嘴角大力抽了抽。
“君儿给你说说吧,你就当听故事。”
在跟他争辩只会累了自己。
“说吧。”单手撑起头,君非墨眯眼听。
“从我懂事来就跟娘俩个人相依为命……”
至少她不知道爹爹是什么,直到同龄的孩子问她爹爹在哪里时她才意识到,然来个家庭并不是只有娘还有个叫做‘爹爹’的人。她也有问过娘君儿的爹爹在那里,娘听后会说,在很远的地方,然后不等她继续问,娘便会说上大推,比如,君儿的爹爹很厉害的,比如,君儿的爹爹很好的,再比如,君儿的爹爹是这世上最好的。
娘连说了几个好,她却不解,既然是那么好的爹爹为何会不在他们的身边保护他们。
她跟娘过的很清苦,还总被人欺负,好几次她都看见有人欺负娘,同龄的小朋友也会笑她没爹爹,以前她不知道爹爹是什么,后来直到以后就去朝着那些人大声的吼,她有爹爹的,只是她不会所自己爹爹有多么的好。
娘说爹爹很好,她却觉得无法保护娘的爹爹不好。
当别人再她大吼后嗤笑着说:那你爹爹为何不来时。她再次跑去问娘,娘依旧面带微笑的说:会来的,定会来的。
娘很少笑的,在她年幼的记忆中,娘总是脸忧愁的坐在那里发呆,脸上不见丝喜色,好几次她都偷偷看见娘眼角的泪。那样的娘却在说起爹爹时笑了,而且笑的很美。
平日,他们住了茅草屋内总会来些人,然后进屋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出来的时候皆是脸喜色,她不解就过去问。他们说是来看病的,因为娘会给人看病,他们说娘是大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