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这样,徐北云在不知道的情况之下,婚事就已经被贾赦两兄弟安排得明明白白!
……
徐北云并不知道他已经成为别人眼中的贤婿佳婿,他在宁府正堂别了贾政三人后,就出了大厅。
此时的他带着吃饱了的晴雯和香菱,在宁府仆人的带领下,朝着荟芳园深处迈步而去。
晴雯瞧着公子一脸红仆仆的神情,又在耳边念叨着自家公子不应该吃酒。
而香菱却很善解人意地在一侧紧靠着公子,害怕公子脚下一个不稳,摔倒了可是会让她心疼。
“我却是觉着公子吃了酒,脸蛋上红仆仆的甚是好看哩。如果公子天天都能这样多好啊,婢子瞧着甚是喜欢哩!晴雯这小蹄子就只懂女红。”一旁的香菱听着晴雯的念叨,不愤地出声反驳着。
晴雯一听,顿时像惹急了的老虎,作势就要去找香菱干仗,却被自家公子按在他身边。她只好张开她的利嘴。
“你这不知羞的小蹄子,也就公子好心不与你计较,不然你瞧瞧哪家的婢女敢这样对主子说话,指不定就让人给赶了出去。”
……
耳边听着两个俏丫鬟的逗嘴,徐北云初初在宁府正堂的心情一扫而空。
徐北云还是头一次进入宁府荟芳园。
在宁府仆从的引领下,他们穿过一座小庭院,过了拱门后,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
微风拂过,映日荷花别样红早已过去,冬日洒落小湖泊边的落叶旁,是早已枯萎的荷叶,寒塘残影,菡萏早已不见往日和着风声的浅吟低唱。
目光所及之下,一条宽有好几米的活水小溪,从园子深处穿越而至,流经一道围墙而出。
沿着小溪的边上,零星植着几株雪胎梅骨、却又妩媚脱俗的梅花。
梅花品格?尚,铁?铮铮。虽不及?季之梅,也不?牡丹之傲?,却成为古今??墨客赞美的对象。
她不怕天寒地冻,不畏冰袭雪侵,不惧霜?风险,不屈不挠,昂?怒放,独具风采。
也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文人墨客是赏她的美还是暗喻品性如它。许是后者吧,徐北云一路前行,欣赏着沿途的美景,果然是不愧为大周朝四王八公开国府邸。
不远处有一坐数十米高的假山,假山下有一依山而建的水榭,亭台檐阁前却是一面十几米宽的活水湖。
那活水湖顶头还有一条小溪从荟芳园深处流经而来。
湖?清澈见底,平静幽蓝,倒映着的是层楼叠榭。
三人穿过假山水榭,仆从加快脚步穿过一座庭园。
入目的是一处阁楼,上书登仙阁三字,过了此处便是逗蜂轩了。
逗蜂轩与天香楼遥相应对,天香楼前有一处舞榭歌台,专供两座国公府邸贵妇们听戏看戏的轩阁。
逗蜂轩前面就是条宽敞的小河流,河流上有一坐拱桥,过了拱桥便是荟芳园的梅园了。
此时贾母众人早已经吃罢宴席,下人正在各自收拾着碗筷。
而主子们却是坐于廊亭中,众人一边品着香茗茶果,一边赏梅叙话。
“尤大嫂子今日是否有安排戏班子?我瞧着时下天气还冷,一会当是应该安排老祖宗移步天香楼,那边暖和点也适合看戏听书。我瞧老祖宗您也是赏够了这梅花罢?”
王熙凤瞧了瞧天气,朝着尤氏问了一句,才移步到贾母身旁问着贾母。
看见贾母舒心地点了点头,尤氏忙道。“今儿上元节,自是一早就准备好了戏班子,今儿还点了老太太爱看的戏本。那咱们先吃完这杯热茶,我这边厢安排下人过去准备着?”
看见贾母点头答应,尤氏急忙叫来秦氏,让她带着嬷嬷去安排一二。
秦可卿闻言,恭声答应一句,转身朝贾母她们轻声道:“请老太太与诸位夫人稍坐片刻,孙媳往天香楼安排一下。”
别了贾母一众夫人,秦可卿带着嬷嬷与一众丫鬟和婆子往对面天香楼而去。
秦可卿过了拱桥,穿过一片梅林后,就看到远处迎面走来的徐北云几人。
出于礼貌,秦可卿吩咐嬷嬷和丫鬟们先行离开,作为主人,她需要在此与客人打声招呼。自是不能迎面而别。
“见过云…叔叔。”秦可卿朝徐北云福了一礼,其实她方才也难为起来,她一时不知道该称呼眼前这少年什么,不过她丈夫称对方云叔。那…她便只能随蓉大爷一起喊叔叔了。
徐北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秦可卿,他凝眸打量着眼前这位褒贬不一的绝色女子。
只见她上衣是绣金纹样白纱披风,银红色的抹胸,纤细的腰间系着翡翠色飘带璎珞圈,香肩上披着绣金纹样镶领对襟袄子,下摆是一件翡翠色镶珠片长裙。
外面侧是一件云锦华美的浅色冬装,冬装虽然臃肿,却掩饰不住她那绰约多姿的身量,一身穿着打扮却是更显她的丰神绰约。
看着眼前这位袅袅娜娜的国色天姿女子,发簪上别着一支鎏金、镶宝的编丝福寿蝴蝶簪。倒是应了那句:卿本佳人,我见犹怜。
“原来是蓉哥儿媳妇,梅花宴已经罢了吗?看来我却是来得不是时候。”徐北云略微打量眼前的丽人,回过神后方才回答秦可卿的话头。
“回叔叔的话,梅花宴此时是已经吃罢,难道叔叔还没有吃过宴席吗?如若没有吃过东西,侄媳吩咐下人替叔叔安排一些吃食。”秦可卿自是知道老爷在正堂宴请荣府男宾的,不过出于礼貌,她还是下意识地回答着。
“倒是不忙,我已经与珍大哥政世伯他们吃过,你这是打哪去?怎不在园中赏梅?”徐北云剑眉轻皱,赏梅宴已经吃完,莫不是自己白跑了一趟。
“琏二奶奶提议请老太太看戏听书,侄媳这是往天香楼先行安排,方才远远瞧见叔叔,便停于此处打声招呼。”
秦可卿垂了垂螓首,把她停于此处的举动言明。
眼前这位少年方才剑眉下的星眸递过来的眼神,秦可卿并没有觉得不舒服,虽然他注目稍微打量了一下她。但秦可卿显然能够感知没有被他冒犯到。
秦可卿本就生得极为美丽,她对男人的注目自是异常敏感,她并没有从少年眼神中看到一丝热切的欲望,有得只是一种纯粹对她衣着打扮的欣赏目光。少年眸光中的那一丝欣赏也是在极短时间沉寂下来
秦可卿心下也是奇怪,脑海会突然迸出欣赏二字,许是瞧见到的是这位少年清澈赞赏的目光吧。
“如此,那北云先行前往梅园,你自去忙吧。”徐北云说完,朝秦可卿点了点头,带着身后的晴雯香菱告辞离开。
秦可卿抬起垂低的螓首,瞥了一眼那一道长身玉立的身影,虽然短短数语之间,她却明显感觉到这位少年对她却是和许多人不同。
就连荣府那位尊贵的衔玉而生的宝二爷,每次朝她身上打量时,虽然隐蔽,但还是让秦可卿感受到宝二叔对她隐晦地炙热眼神。
这云大爷倒是与众不同哩,心下赞赏一声,秦可卿莲步轻移走向天香楼。
正当徐北云一行人迈步上了拱桥之时。
“那位便是你们口中的桂花院云大爷罢。噫!可见瞧着身量却是没有我的结实呐!也不知有没有我的力气大。”
眼尖的史湘云瞧见四人打拱桥过来,不由得开声问着众位姐妹。
诸位金钗闻听湘云的话,先是抬首望向拱桥,待她们闻听后面那句,大家不由得拿起绣帕捂嘴吃吃地笑将起来。
诸位金钗笑着笑着不由得仔思打量起那道欣长的身影,许多人心下可是不太赞同湘云的话语。
当下的社会风气,男子多是以偏瘦体弱为美,反而是那些满身粗壮的大汉,她们反觉粗糙不堪。
不过她们不知道的是,徐北云可不是瘦。
他毕竟是从后世而来,加上他娘亲留下的那本吞气吐纳息书籍,他对他的身材倒是控制得很好。
如果徐北云脱光了衣服,却是一身的肌肉,这几年来还被他练出了六块腹肌,他正准备往八块腹肌冲刺着。(作者也想,只是要苦逼地码字!)
唔,只能说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或者是与徐长河的那种。
徐北云是属于精壮,肌肉爆发力可不是宝玉那些显胖之人能够相比的。
他曾经试过,如果他面对三两个精锐的军中好手,他能快速地先干倒一人,再一对二就更加有把握一些。
毕竟这几年来,他天天和别人喂招可不是白练的。
诸位姐妹中,笑得最大声的当数小惜春了,今天的她也算是众多人当中最为开心的,毕竟宁府算是她自己的家。
虽说她的哥哥贾珍对她从不上心,但名义上她也是宁府的姑娘,今天在宁府摆宴,她倒是不像在荣府时那般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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