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对手。这一推触动了他的伤口,他轻呼一声向后倒去,落在了药池当中。他惊愕的望着她,眼中满是伤痛,现在的琬琬当真不是当初的琬琬了,连她的力量也是今非昔比,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要一份女皇完整的爱呢?
“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给我机会?是不是,你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我?无论我做什么都没有用?如果今天死的不是月澜,是我,你还会这样吗?你会拒绝月澜吗?”他用受伤而愤怒的眼望着她。
“现在是什么时候,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花琬琬吼起来,他难道不知道她现在心境吗?为何还要这样逼她?
“现在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是时候。我今天要问个明白,要你给我一个答案,如果我等你,多久都没有关系,会有结果吗?”他深深的望着她,期望她给他一个答案,心颤抖着,手也在颤抖着,但是他真的想清楚的知道她心底到底有没有刻着他的名字?
“飞扬……我……”她哽咽着,沉默着……
“你说呀!”卢飞扬怒吼起来,“我只要知道一个答案!”
“我……”她依旧没有说。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滞住了。
看着她为难的脸,他明白了,什么都不需要说了,他完全明白了,他顾不上浑身的湿透、顾不上身体的创伤,飞快的冲了出去。
“飞扬——,飞扬——,我不是故意的!”花琬琬在他身后叫着,他全当作没有听到,一口气出了皇宫。
“飞扬……”花琬琬哽咽着,抹着眼角的泪,“你叫我说什么,我已经欠了太多太多的债,早已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我怎么还能给你那莫须有的承诺?”她的心很痛,她知道刚才她的迟疑、她的沉默已经**的伤透了他的心,他们也许从此以后便成了陌路,她的心很痛,真的很痛……
魔尊宫。
白灵守在宫门口,焦急的翘首盼着飞扬回来,只是到了天黑也没有他的影子,她不由得如坐针毡。
一个人影摇晃着向着这边过来了,是魔尊!她慌忙去接,卢飞扬一身酒气的扑到了她的怀中。
“魔尊,你怎么喝这么多?”她费力的扶着卢飞扬进了宫中,卢飞扬却摇晃着执意向着为花琬琬准备的那间房间走去。
他一进屋,便狠狠的扯下了白纱的帘子、扯下了水晶的珠链,甩在一边、踏在脚下,吼着:“傻瓜!傻瓜!你是个傻瓜!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有你!”
“魔尊!魔尊!”白灵拼命拉着他的手,“不要啊!这些都是你为琬琬姑娘准备的呀!”
“琬琬?什么琬琬?她是女皇!你知道吗?她是女皇!她再也不是什么花琬琬!哈哈……”他大笑着被纱帐绊倒跌到了床上,闭上了眼,眼角却溢出了滴滴的泪水。
白灵叹了一口气,见他安静了,以为他睡着了,将他扶正躺好,替他脱了鞋袜,褪去了外衫,正准备替他盖被。一只手伸了过来将她拦腰扳倒在床上。
卢飞扬满脸通红的压到她的身上,熏人的酒气直喷到她的耳边。
她浑身颤抖着,心儿砰砰乱跳,轻声说:“魔尊……奴婢是百灵啊……”
他睁开了眼,定定望着她,黑眸变得深沉起来,伸手扯下了她身上的白纱和肚兜,手覆上了她胸前的丰盈,低声说:“别走,今晚你陪我。不愿意吗?如果不愿意,本座放你走。”
白灵颤抖的更加厉害,羞涩的满脸通红,连身上也泛出了淡淡的红色,她哆嗦着伸手解开了卢飞扬的内衫,抚过他的胸膛,攀上了他的脖子,轻轻印上了他的嘴唇,在他耳边低声说:“奴婢愿意做魔尊的女人……”
话音未落,两人已经纠缠在一起……
只是两人到达欲望的巅峰之际,他的嘴里却却低声念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