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琬琬忍住周身的剧痛昏昏沉沉的从床上爬起来,她只有一个信念,她要去找他,要去问他,何以如此残忍,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姑娘、姑娘、你的伤没有好不可以出去,何况这两天你滴水未进、粒米未沾怎么能走?”两个侍女慌忙上前拦住了她。
“你们走开,不要拦着我!”她伸手想推开她们,怎奈手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放开她!”一声令下,侍女慌忙丢开了手,花琬琬向前跌去,被来人双手扶住。
“圣尊!”侍女慌忙垂首行礼。
“下去吧!”月澜扶起花琬琬将她强行送回床边。
两个侍女相对吐吐舌头,匆匆出了门去,从来来见过圣尊对哪个女子这样关心,好不叫人讶异。
“听说你不吃饭?”他低头望着她憔悴的模样,从怀中取出一个红色瓷瓶倒出几粒晶莹透亮的丸子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吃下去。”
她别过了头,挣扎着被他握住的手腕,嘶哑的声音说:“放开我,我要出去!”
月澜恼怒的看着怀中的人,强行掰开了她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怒道:“去哪里?去找那个人吗?他这样对你,你还去找他做什么?”
药丸下了肚子,芬芳清凉溢满胸膛,花琬琬略微清醒了一点,抬头望着月澜,说:“是!我要去找他,我要去问个清楚明白,我不甘心!我死也不甘心!”说着说着眼中的泪花开始打转。
“你不知道为什么?我来告诉你。”
“你?”她望着月澜,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好似什么都知道。
“你可记得四年前?”月澜扶着她坐下,“虎头山脚下。”
花琬琬心里一惊,那是她和东方钰初见的地方,月澜怎么会知道?她睁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他。
“枫梓冉附身东方钰以后,魂魄和肉身结合时留下了后遗症,每隔十天他便会犯心疼病一次,因为当初易天掐算的时候发觉有一处不合,但是想到日后可以补救便仍旧这样做了。
之后几年,东方钰修行易天传给他的天罡神功,便是为了治愈他的心疼病,每隔十天的痛苦折磨得他痛不欲生,所以他一直努力修行天罡神功,如果修成便可以病愈,否则只有心疼而死。但是修行天罡神功的人必须是童子之身,功成之前若是破身便功亏一篑。
正好,四年前的那天,是修行神功的最后一天,他满以为神功已经成功,便从灵虚山下来,回京城时路经虎头山,不巧却被人设计破了身,他无奈之下回京,以为必死无疑,结果让他惊讶的是,他不但没死,心痛病还痊愈,而且法力倍增,他这才明白,救他的人正是那个被设计的女孩。”月澜低头望着她,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还要我继续说吗?跟你在一起他是有利可图的,这也是当初我要你一滴血的原因。”
花琬琬诧异的望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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