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的是卢飞扬,你是不是真的会嫁给我?”他抱她在怀里,认真的问。
“嫁……哈哈……嫁,当然嫁……”花琬琬胡乱的拍打着他的背,想要跳起来。
虽然知道她说的是醉话,卢飞扬却禁不住的喜形于色,捧着她的脸说:“好,那我告诉你,我就是真的卢飞……”
“咚!”某人的脑袋重重的捶在他的胸前,接着,传来一阵阵“呼呼呼……”的声音。
卢飞扬摇了摇头,抱起她走进里间放到自己床上,这副样子还是不要送她回营的好。
他坐在床边替她脱鞋,看到她的脚又禁不住想起那天看到的白玉般的脚趾头,不由的笑了笑,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他拉开被子替她盖上,掖了掖被角,正准备去旁边的空榻上睡觉,却听她迷迷糊糊的喊着:“师傅——,师傅——,你在哪里——”
“琬琬,你怎么了?”他回转身握着她的手。
“师傅,别走——,别走——”她在睡梦中伸手拍着卢飞扬的胸口,不停的叫着,紧紧闭着眼,脸上的表情又是着急又是害怕。
卢飞扬抓住她的手,说:“我没走,没走。你睡吧。”
花琬琬将他的手拉了过去,抱在胸前,似乎安了心又睡了过去。
“琬琬?”卢飞扬尴尬的轻声呼着,他想收回手,哪知道她竟然抱的紧紧的,他感觉到她衣下的柔软滑腻,不由得面红耳赤。
清晨,营外的鸟叫声将花琬琬从睡梦中惊醒,她恍然记得昨晚梦见了师傅了。她揉了揉眼睛,想坐起来。
“啊呀!”胸前怎么搁着一只手?再看旁边,床沿边上还靠着一个人,不是卢飞扬是谁?
“喂!”她猛地将他一推,他咕噜一声滚到了床下。
“你跑我床上来做什么!”花琬琬环视了一周,发觉自己错了,立即改了口:“你把我弄到你床上来做什么?”
卢飞扬揉着自己快要摔断的腰坐了起来,恼火的说:“你这丫头太粗鲁了!难怪没人娶你!”
花琬琬正想回嘴,一想不对头:“你怎么知道我是……莫非你你趁人之危?”她捂着自己的嘴不可思议的望着卢飞扬,他好歹也是堂堂大将军啊,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没想到是衣冠禽兽?不过他也是个帅哥,色诱色诱说不定我会考虑一下,何必要用灌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
卢飞扬真的要火冒三丈了:“花琬琬!你没有证据不要乱诬陷人!”
他站了起来,揉了揉发麻的双腿,不悦的说:“死丫头,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昨天晚上,你喝两杯酒就醉了,我用得着灌你吗?我让你留在这里,是因为你的酒品太差,不想让你回营丢人现眼,更何况是你自己死死的抱着我的胳膊,还得我一动都不能动靠在床沿上一整晚,早上起来腿都是麻的,你自己说,我到底有没有动过你一根汗毛?”
花琬琬挠了挠头,似乎有那么一点印象,浑身上下检查了一番,果然衣服都没有动过。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她一边说一边从床上站起来,一个不稳,给被子绊了一下,向床前扑了过来。
卢飞扬不由自主伸手,正好抱了个满怀。
“将军!您的大门怎么没关严实?”门外有人钻了一个头进来,一见这情景嘴张得足以放下两颗鸡蛋。
“二毛?”三人面面相觑,卢飞扬连忙放开了花琬琬。
“二位继续,就当我没看见。嘿嘿!”说罢,二毛一溜烟的钻了出去。
“这下完了!”卢飞扬懊恼的说。
女人真是麻烦!尤其是这个叫做花琬琬的女人,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