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花琬琬翻了个身,这营房真不是人住的地方,除了小土豆,还有两个臭大兵和她一块儿挤一条铺,包括那个肥壮的洪福在内。臭虫跳蚤满天飞,还有那臭鞋臭袜子遍地都是。花琬琬塞了两鼻孔,用嘴呼吸,这才睡得着。
“啪!蚊子!”花琬琬喃喃的说,在梦中她不知道打死了多少蚊子。
再次伸手,“啪!”手上一疼,她醒了,张开眼睛,原来打在床楞上了。
“床楞?”她惊叫着坐了起来,“这是哪儿?”
她抬头打量着这华丽的营房,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身上只穿着内衣内裤。
“哗啦啦……”东方钰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喂,你又把我弄来干嘛?”花琬琬破口大骂。
他喝了酒,脸上微微有点红。他走近了些,摇了摇头,有点晕。床上多了一个人,正是那丫头。他只是叫人带她过来,怎么这副样子?望着她雪白的颈项,起伏的酥胸,他想起了那天的情景,脑海里浮现出她妙曼的**,一股烈焰立即从身下燃起,令他燥热不堪。
花琬琬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似的,叫道:“你……你你,又想干嘛?”
东方钰脱下自己的衣物,露出平滑而健美的胸肌,躺在她的旁边,他拉了帐子,两个人立即被包围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花琬琬心如鹿撞,这男人脑子进水了?还是色魔转世啊?干嘛老是和她过不去,搞得她鸡飞狗跳的?她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四年前和他一夕风流,没想到惹来这么多的麻烦。
他捏着她的下巴,蹙着眉说:“本王说过要把你调到近卫营,你是怎么去了先锋营的?”
“本小姐自有办法。”
“你就是再有办法,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花琬琬气的伸出手来,想要甩他一巴掌,却被他抓住。
“你在报复?报复我当年坏了你的什么破功是不是?”
“你说是就是吧,是天罡神功。”东方钰抓住她的手轻轻的捏着,他眼含春色,望着眼前这个气鼓鼓的女人。
他伸手掀开了她身上的薄被,钻了进去,和她面对面的贴在一起。
他结实的胸膛抵着她的丰盈,隔着衣服,她感觉到他身体的灼热和眼中的欲望,羞得满脸通红,一时间,浑身酥麻,不知如何是好。
花琬琬心想,这该死的男人,真是够小气的,为了那个破神功,居然处心积虑的报复,她知道他说到做到,到时候玩腻了,就将她像个破抹布似的扔开,她只有抱着他的腿哀求的份。他真是毒辣啊,这种报复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简直是毁灭性的。恶魔加色魔!
正当花琬琬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恶魔的魔掌已经开始行动了。
他压到她的身上,挤压着她的柔软,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
花琬琬一想到将来的结局,脑袋立即清醒了许多,开始寻思着怎么逃跑。
他无所察觉,唇贴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脖颈处游走,轻轻的啃噬着。
突然,他只觉得两腿之间一痛。
“啊……”他大叫一声,翻身下来,这该死的小妮子居然偷袭他,力道还这么重!
花琬琬趁机跳下床,抓起床边的衣服,飞快的套上,狂奔了出去。等东方钰的痛楚恢复过来,花琬琬早已跑得没影了。
东方钰狠狠的捶了一拳床楞,这丫头下手真够狠的,他望着自己某处又红又肿。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她居然拒绝我?!难道这丫头有其他的男人?
花琬琬奔出了九王爷的营房,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躲起来,仰天大笑,一直笑到眼泪流出来。
“这家伙一定痛死了,哈哈……,活该!”她一边咒骂一边抹着眼泪。
当她抬起脸的时候,一张俊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将军?这么晚了你在这干嘛?”花琬琬吓了一跳,卢将军那张俊俏的脸绷得紧紧的,盯着她的脸看。
“你怎么了?”
卢飞扬抓住她的双手,紧紧的握着说:“你别难过,我会保护你的。如果他再找你的麻烦,马上跟我说。”
“哈?难过?”
“先跟我回营房再说。”卢飞扬望着衣衫不整的花琬琬,心里有些痛。真没想到九王爷平日里军令严明、不近女色都是假的,现在竟然兽性大发,欺凌弱小,而且还欺负到花琬琬的头上来了,她到底还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这件事他不能坐视不管。
卢飞扬拉着她向自己的营房走去,花琬琬一把甩开他的手,飞也似的向着自己住的先锋营跑去。一边跑一边心里嘀咕:真怪了,这些男人今晚都犯病了?看来帅哥也不是啥好东西,咱还是躲得远远的吧。
“花琬琬——”卢飞扬气的直跺脚,这死丫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一个大姑娘又回去和一堆男人挤一个炕,不出事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