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吗?皇上?”
肖奕扬没有答,算是默认了。其实在何依落苏醒的一瞬间,他已经做了这样一个决定,所以下来关于何依落的情况,他已经封闭了消息,甚至连“洛依莎公主”的讣告文也已经撰好发出去了。而正好遇到与西夜关系的崩裂及交锋,所以葬礼自然而然不宜铺张,做做样子为的是蒙蔽西夜王他们的眼睛。
现在肖奕扬只想要何依落再不要出一点点的闪失,他怕受不了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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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罢宣毅王爷和王妃,肖奕扬直往广德宫而去。薛太医又送来汤药给何依落服下,再帮她诊了脉,然后禀告了他说落妃娘娘身体已无大碍,只要再慢慢调理精神既可恢复如初。薛太医退下去后,小喜子又送来人参乌鸡汤伺候她喝过也退了出去,这当间何依落没立刻躺在床上睡,而是倚坐在窗边,半躺半卧在椅榻上,眼神不知道飘散在窗外的什么地方。
那午后的日光铺洒在她的身上,让她好似一只慵懒的猫。看到这番景致,肖奕扬只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的轻松。轻松之余,有着一种窝心窝肺的不满足。
要知道,连着数日何依落都被宣毅王妃、薛太医、小喜子等人围着伺候,他连近身的机会都很少,更别说是和她好好亲近地说说话。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周身上下,都是渴~望。于是脚步已经自然而然地靠近过去,伸手从背后满满拥住了她的腰身。
只感觉到何依落毫无防备,微微战~栗了下,身体也紧绷了。肖奕扬俯头在她耳边呢喃道:“是我。落落,你在看什么?”
何依落摇头,“没啊,没什么。”
“那就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说着话,他就揽着她的肩要转过她来,可她却扭了扭身子没动。肖奕扬觉得有些不大对了,起身过去拦在了她对面。
这一看不要紧,何依落竟眼眶红红,眼角还有没拭干的晶莹泪痕。肖奕扬心里一疼,蹲下身子跟她平视,紧紧看着她不让她躲闪。
“怎么了?”
何依落转身还不想叫他瞧,肖奕扬抬起双手扶定了她的脸庞对着自己,心里更加急切了。“到底怎么了?落落你别叫我着急。难道是你不想看我这样子吗?”
肖奕扬怕是故意这样说的,终是惹得何依落猛摇着头,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才不是才不是。”
“那是怎么了?”肖奕扬绝不会放她一个人独自在这儿难过,非得要问出了子丑寅卯。便又扶正了她的脑袋,紧紧看着她的眼睛,“小落落,给我说。”
何依落泪汪汪地看着他紧张焦急的墨眸好一阵,才微颤着唇瓣出声:“皇上……我想起我们的……石生了。”话一落音,她呜的一声索性大哭出声来,两行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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