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落越说越兴奋,竟不自觉地又拿起酒壶斟起酒来,还不忘给对面满上一杯,“扬,你都没看到那个婷妃娘娘恨不得把我吃了的样子,要让我在这里待上一年半载的,还不被她活活气死。”且不论是谁把谁气得更严重。
“她怎么气你了?”
“她说什么让我别对皇上心存妄想,说我只不过是国父大人对自己儿子当年抢了皇上的女人所产生的愧疚,才拿我来填补的。哼,他愧疚他的,干我何事,要拿我来开刀。”说到气愤处,何依落仰头灌下一杯酒才继续,“现在落得婷妃跑来找我吃醋,真是冤枉,她怎么不来吃你的醋呢?”
何依落突然看向对面,让男子愣了一下,立刻又讪讪地笑起来:“这儿皇上不许别人入内。”
“哦……皇上对你可真是不一般诶。”
********
何依落这一天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醉醺醺地回的锦园宫,只知道自己第二天一觉睡醒时,阳光直直照射在自己脸上,雕花的窗棂上停着那只灰白的鸽子,悠闲地来回踱着步。
小锦小园也知道了她的作息习惯,没什么事便任由着她睡,便只是在外庭等着伺候着。何依落一骨碌爬起来,过去抓住鸽子,再解开了它脚腕上的字条。
“小白和黄毛打架被抓,要钱赎人,老大救命。”
谁?谁这么大胆子敢打我的人?何依落一拍桌子差点就要往外冲,却被小锦和小园听到了声响急急进来绕过屏风撞个正着。哎呀,忘了,现在是在宫里,不是在同州了。
何依落忙住了脚。
“落妃娘娘,奴婢该死,没听到娘娘醒了。”两个人还以为何依落因为她们在生气。
她忙摆摆手,“没事没事,别死啊死啊的。小锦小园我问你们,如果我想要往宫外捎东西,有什么办法吗?”
两人疑惑地互相看了看,小锦说得小心翼翼:“娘娘,宫里和宫外,是不许私自传东西的,这是规矩。”
“规矩是规矩,可没有什么不让人知道的办法吗?”
小锦摇头。小园却有些欲言又止。
“小园知道什么,快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