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是越来越近了,这就是虹昭仪的目的吗?借刀杀人,真笨啊,当初怎么会听信她之言呢?
皇上呢?会不会相信她,她不知道,皇上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别的女人的存在,他的眼里,就只有一个贱妃。
“娘娘,玉妃娘娘来了。”一个宫女在门口轻叫。
她擦擦脸上不经意流下的泪,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快,快请她进来。”
卓玉的脸上,虽然美丽如旧,却是苍白如雪,初小产的身体虚弱得如风中之柳般,只能在宫女的挽扶下行走。
张妃一见她,马上就跪下去:“妹妹救我。”
“都出去。”卓玉轻声说着。
宫女合上门后,她才无力地坐倒在椅上,摇着头:“张妃姐姐,如今,谈何说我救你,皇上连我都算计着,我拿什么来救你。”
“一个一个都离开了,敏昭仪,然后是你的孩子,很快,就是我,下一个,说不定就是你。”她有些威胁的意思。
卓玉没有血色的唇轻扬:“张妃姐姐,如今我拖着这身子骨过来,不是你求我,是我求你啊。”
“呵呵,玉妃有太后撑腰,何惧什么,罢,平日里,也是我不会做人罢了,让人利用了去啊。”好的时候是姐姐妹妹相呼。
卓玉的语气有些嘲讽:“太后,在皇上的眼里,你知道是什么呢?只不过是踩着他母妃来坐上后位的一个女人,他恨,还恨不过来呢?何来的听从。太后虽是我表姑,却也帮不了半点忙,如今,拖着这要死不活的身子骨来求见姐姐,就是求姐姐莫要把我予你的钱财说了出去。”她有预感,这件事,不会那么快平息的,皇上,总是瞪着雪亮的眼,寻找着他的猎物,一经发现,他岂会放过,为衣装之事,就削了她的正妃之位,让太上皇也无从说之,高台之塌,为的目的又是什么?宫里的人,不是女人跟女人斗,而是,皇上要跟妃子们斗,胜算,岂有吗?
本就是皇上的妃子,不讨皇上的喜欢,已是可怜了。可他也不喜她们的存在。
“又是一个怕死鬼。”张妃冷笑,卓玉的到来,竟是这般:“你的初进宫时的傲气去那里了,你的骨气呢?卓玉,不,你那里有骨头,你其实比贱妃还要贱,用卑贱的手段成就了你的好事,皇上,如何不恨你呢?何须我道出你,只怕,我之后,就是你,卓玉,皇上的心里,本就恨你啊,虎毒不食子,连无辜的孩子他都不容于世,何况你呢?”
卓玉的脸色苍白,张妃说的对,现在的皇上,他的眼里,没有什么?台塌当时,他谁也不管,只拉住了云弯弯。
是啊,宫里的事,不是女人跟女人斗,而是皇上跟女人斗。千古未有的荒缪之谈啊。
“好漂亮哦。”睡饱的弯弯没有一点睡意,夜深了,依然和凤御夜在空无一人的大雄宝殿上。
二个造型不同的花灯相靠在地上,清清亮亮地依然散发着属于它们的光采。
“当然漂亮,这是朕写出来的字,如何的不漂亮。”凤御夜得意地说着。
宽敞的宫殿,因为只有二个人,在三更半夜里,显得格外的清亮。
“嘘,别那么大声,要是让人知道你带个女人上宫殿,你就会收到很多投诉的奏折了。”好大,好雄伟的宫殿啊,他上朝的时候就是这里,往上面一站,就能觉得主宰了天下一样,为什么这一个宝座,没有人来争啊,纳闷啊,不是很多人想要当皇上的吗?古往今来,多少英雄,为的就是坐上帝王的宝座。
“你喜欢这里吗?”他轻笑着问。
弯弯耸耸肩:“不太喜欢,这里只能用来崇敬。”呵呵,像是敬神明一样。
“给你看样东西,过来。”他挥挥手。
弯弯好奇地走到他的宝座边,那熠熠生辉的金龙宝座,不能多看啊,多看二眼,就好想抬起卖了,看上去很值钱一样。在她的眼里,黄金太重了,留在身边也不安全,还是当了银票好。
他拿着毛笔,逮到她就在她的脸上画了个圈:“看看美人颊上生花。”
“凤御夜,你好过份,我不陪你批奏折了,我自个回去。”还调戏她。
“生气了啊。哼,还有很多帐没有跟你算呢?别以为我会忘记。”
他一定有着商人的本色,还不忘要算帐,弯弯无辜:“你玩过连连看没有?”
“又是什么古怪的东西,当然没有了?”这跟他要好好审她有什么关联吗?小狐狸啊,让她悠闲太久了,脑子要适时地动一动,才不会打结,让他一个人,心绪打转了几千回啊。
“那就是了,反正说了你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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