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逼她杀了他,手摸那里,居然当着那么从人,摸上她的腰。
“不行啊,朕可从没有让人请过,你要补偿倒是可以,进宫来做朕的妃子如何?”真香啊,引得他眸色一深,想要吸取她身上的香味,她真是可爱,小手抓着,像是随时要给他一拳一样,真是欢迎啊,逗她玩的感觉真好,皇宫的生活太无聊了。
呼,人不重我,我何必重人。弯弯倒吸一口气:“你当我夫君是死人吗?”
“还没有成亲不是吗?明天一道圣旨就可以让你进宫做朕的女人。”她不高兴吗?这是殊荣哦,哪个女人不高高兴兴地讨好他,触手可及的富贵就在眼前,他喜欢搜罗名式各样的美女,但是只是喜欢而已哦,女人是贪心的东西,总是想得到他的专一宠爱,哼,做梦。
弯弯垂下脸:“皇上,请自重。”拉下他作鬼的手,真想拿把刀跺了他,小小年纪的,那么色,真是不好学,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小人是有婚配之人,皇上可不能乱了五纲六常,抢人的未婚妻进宫。”
他拍拍她的脸,公然的吃她的豆腐,眼睛却是凌厉地看着她:“什么五纲六常,朕就是王法,朕说了算,谁敢说半句,朕杀了他的头。”他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好一个昏君,说起这些蛮横话理所当然的让人觉得像是有理一样,狗屁不通。妈的,软硬不吃:“皇上啊!”她真是头痛啊,真难搞定:“你还小,不知道什么是爱,不可以这样的,小人和林若风是有婚约在身,你就忍心要棒打鸳鸯吗?”哇哇,怎么有人倒吸气的声音,没说错什么吧!
他还小,他张大嘴巴,眼里的邪恶的精光更甚:“朕就是看不得人家双宿双飞。”
呼,她吐气,闭上眼大叫着:“啊,别再逼我了,小心我哭给你看。”
他睁大了好奇的眼:“好啊,朕想看看梨花带雨美人泪。”
“呜,娘啊。”她还真的眼泪一挤就出来了:“有人欺负我啊。”
越哭是越伤心,欠了什么债啊,这死痞子,要怎么样才放过她啊,眼底深处,却有着精光看着他的反应。
果然,他上当了,眨着眼,手足无惜,在他的面前,还没有那个女人不怕死地哭过呢?原本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哪知道女人真是水做的,说哭就哭。
借哭装狠,非常理直气气壮地跑到林若风的身前去,一把抱住他的背:“我要回家,我不要玩了,我要回家。”
他真的不懂女人,怎么可以那么可爱,又那么让人奇怪,挥挥手,一边的公公解开林若风的穴道。
他心疼地抓起弯弯到身前护着,眼光一瞪皇上:“皇上,微臣可以带未婚妻回去了吗?”好一个聪明又狡猾的弯弯啊,连皇上也骗了。
他没作声,还在沉思着。而弯弯,已是推着他往外走了。
直到,下楼梯,她才抬起头来,眼里可是一片笑意,小声地咬耳朵:“我要最美的金手镯,娘最喜欢了。”买了送给她,然后连夜逃走先,这个皇上没安好心。
他眼里也有笑意,手放在她的唇边,轻轻地‘嘘’一下,叫她别说话。
他狡猾的弯弯,他真的很喜欢她啊,为他在皇上的面前辩解,如果说,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考虑那个可能性了。
就这小小的一声,让凤御夜气恨,一向只有他骗人的份,竟然让她给玩弄了,她跑不了的,东南西北门,全让人封死,打晕林若风,强撞她入宫,生米煮成熟饭了,那她也只能认命,安份在宫里了。
他又坐了下去,那狭长的凤眼里,闪着凌厉和邪恶的光芒,正在算计着,要怎么样,整得弯弯发疯,逗她,真是很好玩,他决定了,他的后宫,就多一个小东西吧!
小东西,还挺爱钱的,金手镯,宫里倒是可以淹得死她,压得她走不了路。
连弯弯,你说,你不进宫你干什么呢?没有人比你更适合的了,又喜欢吃肉,又喜欢钱,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这些,那些女人小鸟一样,吃不到一点就叫饱了。做什么,都是用钱来打发的。而且最主要的是,现在还对他的胃口,还能气气那太上皇,给他定什么亲事,北国的公主,哼,一听就是个野蛮的女人,不漂亮的,他放进宫来干什么?别吓死人了。
他生性就喜自由,就喜欢玩,偏偏就要他继承皇位,也别指意他会很争气。
宫里,太闷太闷了,登基三年,天下太平,一帆风顺,也没有什么事好操心的,都把他当作是播种的猪一样,只要他宠幸女人,好生更多的皇子公主出来,他不是很顺他们的心吗?做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皇上,还有什么不满的,他不是傀儡皇上,不是他们说立谁为皇后,就立谁为皇后。
他的眼里,闪着精亮的光,御夜,黑夜是属于他的,只有他才能统御,小妮子的心思,他倒是还能瞧穿一些,即然要夜里走,怎么不去接接呢?也好让人家吃惊吃惊,才会让他有些成就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