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依偎老者,他并不排斥宇文盛和翘莲这两个外来人。他为他们准备了房间,还很热心的让自己的徒弟去烧水,让他们洗去一身的疲累。
“老伯,内子怕是感染了风寒,不知这附近可有大夫?”宇文盛觉得这里实在太偏僻,补充道,“或是有药材也好。”
老者道:“你们的运气很好,
老夫正是大夫。”
“那还请老伯为内子看看,在下感激不尽。”
老伯为翘莲看病后,让自己的徒弟去熬药。他看到宇文盛手上的伤皱了皱眉,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年轻人,你的手也受伤了,等你整理后老夫替你上药包扎一下吧。”
此刻的宇文盛实在是太脏了,不好好洗洗,这药也是白上了。
宇文盛把自己打理好后,又亲自把翘莲给洗干净穿上衣服,老伯的徒弟也把药熬好了,他坚持给翘莲喂药后再让老伯处理他的伤。
“年轻人,你这伤真严重,手掌都快刺穿了,你还拖着不赶紧治疗,你这伤不好,你怎么照顾好你的媳妇儿呢?”
“多谢老伯关心,我叫盛翔,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内子叫小莲,身体本就虚弱,这又受了寒,比我们这样的汉子自然要较弱得多,也需要更多的呵护。”
老伯笑道:“真是个深情的年轻人,你媳妇儿能够遇到你,也是个有福之人。”
“小莲跟着我也是吃了不少苦的,我除了对她好一些,也没有别的什么能给她了。”
“一个女人最希望得到的不就是男人的疼爱吗,年轻人要想得开一些,凡事不要太过计较。我看你也累了,和你媳妇儿一起休息吧。”
“多谢老伯。”
宇文盛见到老伯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老伯对外面的世界知道得不多,也没有什么时间观念。但是他满脸的胡渣告诉他,他昏迷了至少一天以上。
他真的很累了,抱着翘莲很快就进入了梦想。梦里他和翘莲彼此依偎,两颗真心紧紧地连接在一起,走向更远的未来。
次日宇文盛醒来后就是叫醒怀里的小女人,毕竟是住在别人家,睡懒觉对主人有些不尊重。
翘莲醒来后就撒娇:“人家还没睡够呢!”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她和宇文盛睡在一张床上,便道:“大叔,我们怎么睡在一起了。”
宇文盛捏了一把翘莲的脸颊道:“你从崖下醒来不就是睡在我的怀里吗,现在我们睡在一起又有什么奇怪的?这么快就忘了我是你的相公了,你这个健忘的小东西。”
“哎呀,大叔,人家没有以前的记忆,不习惯啦!不过和大叔睡在一起真的好暖和,一点也不讨厌。”翘莲仔细地看着宇文盛道,“大叔比昨天好看了。”
以前翘莲不是没夸过宇文盛,可宇文盛如今被什么都不懂的翘莲夸赞,心里就跟吃了糖似的。
“你昨日受了寒,烧得厉害,幸好住在这里的老伯是位大夫,帮你看了病,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了,等会儿我要好好谢谢老伯。”
宇文盛不得不感叹老者的医术,一般受了寒总是要等个几天才好的,而老伯的医术让翘莲一觉醒来就好得差不多了,跟神医不相上下了。
宇文盛帮翘莲装扮好,也把自己收拾了一番,翘莲惊讶的看着宇文盛道:“大叔变成大哥哥了。”
早饭后,宇文盛问了老伯出去的路该怎么走,可是老伯也不知道,他说住在这里的也不过就是几户人家,基本上都不会出去的,也都不知道出去的路。
“小盛,既然你的伤还没好,便好好养好伤,再想出去的办法吧!”
宇文盛同意,但觉得在这里白吃白喝也不妥,便商量着帮老伯做些事情,老伯也不是个客气的人,也知道怎么尊重年轻人,并不反对宇文盛的提议。
翘莲是个自来熟,很快就和老者,还有老者的徒弟玩在了一起,让宇文盛看得都心里酸溜溜的。
宇文盛对翘莲的情意,老者看在眼里,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小盛说是采药从山崖上跌下来的,老夫本就不该多疑,只是老夫觉得小盛不该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小莲应当也不是你的正妻吧?”
“老伯为何会这么想?”
老者道:“老夫看你疼爱小莲才愿意和你说实话,有说错的地方还请你包含。原本你受的伤就是利器所伤,而伤你的利器绝不是你采药用的工具,这说明你撒谎了。还有就是小莲还未生过孩子,身体里却含有麝香,要么是她的男人不愿意让她生,要么就是她男人的女人不让她生。看你这么疼爱小莲,也不会让她一辈子生不出孩子的,那么便是你其他的女人了。从这两件事看来,你身份复杂,且不止小莲一个女人。至于你是什么人,老夫并不好奇,但是老夫觉得你有权知道小莲的身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