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动毕云涛的人,应该是徐君然也十分忌惮的角色,所以他才会选择这么做,用暗示自己的方式来提醒自己,而不是直接说出对方的身份来。
郑守义甚至担心,这是不是有人知道了自己要高升到市里面煤炭局局长的消息,故意给自己添乱,政治上的红眼病,最明显的症状就是造谣生事,胡乱告状,颠倒是非,妄图乱中取胜。会算政治正的人是这样算帐的:做一次不光彩的事情,就是为了以后长久的光彩。
在政界,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定位了,只有把自己的位置定准了,也就是说随时楚自己的立足点,才能知道自己该朝哪儿走,怎么走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才是最近的捷径。郑守义当初就是这么给自己设计的,他在地方上干了十几年,然后通过关系调到了煤矿当中,现在很快就要再次进入地方政府工作,完成了从科级到处级的转变,这就是他为自己设计的道路。
可是现在,如果按照徐君然的话来说,毕云涛真的被设计了,那恐怕自己的仕途,也要受到影响。这让郑守义很难接受,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起来。
郑矿长,我先告辞了。徐君然看郑守义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郑守义现在恐怕十分好奇,究竟是谁在他后背捅了这么一刀。
郑守义扯开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也没跟徐君然再多客气什么,两个人就此作别。
等送走了徐君然之后,郑守义的表情一下子阴沉了起来,摆摆手叫过自己的办公室主任,对他吩咐道:马上给我查一下,县里面关于涛子的流言,是怎么出来的?
他很清楚无风不起浪的道理,要是没有人在背后推动,毕云涛怎么可能被抓到这么大的把柄呢?
想了想,郑守义决定还得问问小舅子,毕竟他也怀疑,是不是毕云涛最近得罪什么人了,这才被人家下套给陷害了。
坐着矿上的老吉普车回到家里面,郑守义叫妻子把毕云涛给叫到自己家里。
涛子,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郑守义看着有些局促的小舅子,对毕云涛开口问道。
听到姐夫的话,毕云涛却是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郑守义,诧异的说:姐夫,你是说,有人故意要陷害我?
郑守义点点头:我已经托人打听过了,县局那边的意思,原本这个案子并不是他们主动要办你的,是上面有人施加了压力,而且受害人又被人鼓动,这才不得不办你,而且有人打点过了,这一次是准备把案子办成铁案的。
听到这句话,毕云涛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他虽然混蛋一些,可是却很清楚,就算再怎么牛气的人都没办法跟国家的暴力机关对抗,真要是按照姐夫所说的那样,那这一次,自己恐怕要在劫难逃了。
噗通一声!
毕云涛给郑守义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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