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了军营中,风离和罹烟为了不太过惹人眼目,便作男子装扮,将眉形描粗,穿着一样的士兵军服。平日里在军医部做事。
风离负责诊治,罹烟则是在一旁帮忙包扎,递药。
刚开始,看着那些伤残的士兵血肉模糊的狰狞伤口,罹烟捂着嘴跑到营帐外面吐的喘不过气来,风离跟在她后面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看她弯着身子,吐的眼泪直流,不禁也为她感到难受。
“怎么样?早就跟你说过,军营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你偏要留下来。”秦朗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们身后,望着罹烟狼狈的样子,皱着眉头,轻声道:“你一个娇生惯养的郡主,哪里能吃的了这里的苦?”
“谁说我不能吃苦?这点事情算什么,我只是第一次不习惯而已,吐几次就好了,时间久了就习惯了。”罹烟接过风离递来的手帕,擦了擦嘴,不甚甘心地道。声音却是不敢太大,因为对方是秦朗,她只是柔柔地细声抗议着。
“真是任性。”她的样子狼狈却倔强的让人不忍心再挖苦。秦朗望了她半晌,见她脸色惨白,便走过来,递给她一包东西。
罹烟负气的不理。虽然以前也是她热情多过他,他对她很冷淡。可是,这次,她大老远过来,吃了那么多苦,他还这样挖苦自己,这样冷眼对她,太伤心了!
风离笑着扯了扯她,帮她接过了秦朗递来的纸包。秦朗看了罹烟一眼,见她眼角隐有晶莹泪光,微微讶异,终是忍住了再次欲出口的冷讽。转头对着风离温和地道:“这些日子谢谢你的帮忙了,原本许多将士的伤,军医都没办法,你来了,简直帮了大忙。”
“没什么的,都是南朝之人,这点是应该的。”风离笑道。
秦朗微笑点头,又瞥了一眼旁边垂着头的罹烟,就转身离开了。
“阿离,你看他,对你和气多了,对我就老是那样不客气,说话也是吼着,不是冷淡就是挖苦。”罹烟抬头望着秦朗远去的英挺背影,在一旁弱弱地忿声指控。
“谁说他待你不好?”风离弯唇一笑,打开纸包,朝她眨眨眼:“你看这些,都是防止恶心要吐的橘皮制的零食,他如此细心,对你还不好吗?”
“真的?”罹烟眼睛一亮。将纸包凑到鼻端一闻,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鼻而来,她大喜道:“真的是呢,看来,他对我还是有心的。”一扫刚刚的沮丧,转眼已是满脸的阳光明媚,只觉得这些日子受的苦,全部都很值得。
风离望着她满脸喜悦的样子,只是淡淡一笑,抬头望着远方。
听说,北国大军就扎营在三十里外。他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呢……
她抬头望着远天悠悠浮云,轻轻弯起唇角。
大坏蛋,你可知道,我就在你的三十里外……
*
由于风离和罹烟的身份特殊,不能跟其他将士一个营帐,又不好另起营帐。所以,秦朗就命人在自己的主营帐中,再设了一个小小的帐篷,给风离和罹烟晚间休息。这样一来,她二人的安危也能得到保障。
白天她们就去军医部帮忙,晚上的时候,就回营帐歇息,顺便又给秦朗打打杂。
淡黄烛火下,风离在看着医书,然后整理一些药材。罹烟便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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