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到这个情景,罹烟诧异问道。
“嗯,给他们尝了些‘十三跳痒粉’。”风离弯了弯唇,嘻嘻笑道。“他们会在这里不停地跳十三个时辰,直到筋疲力尽,抓的体无完肤。不过,天亮后,若是他们被家人带去见大夫,就可以解开了,真的跳十三个时辰,会跳死人的。”
“原来如此。”罹烟恍悟,展颜一笑,又接着对那群人怒斥道:“活该!最好不要有人来救。就跳死你们,痒死你们!”
“走呀。”风离拉了拉罹烟,笑道。
罹烟点头,跟着风离一起离开。身后那群人在那里狼狈地不停地跳着,挠着,鬼哭狼嚎,惨叫连连。
“你是——”走的远些了,罹烟才停下脚步,对着风离问道。她的声音,怎么那么像阿离?
“阿离。”风离拿出罹烟曾经给她的那块刻有靖安王府印记的玉佩,对着她笑道。
罹烟看到那块玉佩,大吃一惊,转而惊喜地跳起,一把抱住她,惊讶地喊道:“阿离?你真的是阿离?”然后又仔细地盯着她的面孔瞧了半天,诧异地问道:“你的脸怎么……”
风离也笑着回抱她,然后道:“这些我稍后再慢慢跟你说,你先说说你怎么半夜在这里?”
闻言,罹烟有些赧颜地低下头,细声道:“我想去南临关。但是父王一定不会让我独自去那么远的,所以我就夜里一个人悄悄跑了出来。”
“南临关,你去南临关干什么?”风离讶然问道,转而又明白了什么,唇微微弯起,一脸了然地盯着罹烟染着羞涩的娇美面孔,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去看秦朗!”
被她点破,罹烟也不再尴尬,抬起头道:“阿离,秦朗在南临关与北国大军征战,他虽然很厉害,可是,听说北国太子更厉害。每次父王下朝后,就叹着此次大战胜负难分,打的很艰难。我听着提心吊胆,总是担心秦朗会受伤,我很担心他,我要去看他!”
“可是,你一个人,跑那么远,很危险啊。”风离道。“你看你刚才,连那么几个喽啰都对付不了,去南临关,路途遥远,后面遇到的危险更是未知。而且就算你去了南临关,也帮不了秦朗。”
“我只是想看着他,看着他没事就好。”罹烟急切地道。转而又拉着风离的袖子,一双杏仁般大的水灵灵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她。“阿离,你陪我去可以吗?”
“我陪你去?”风离一怔。心里不知为何,竟然也有些想去南临关了。南临关,有那个可恶的北夜在那里。许久不见了,不知那家伙可好?
“是的,是的,你陪我去。”罹烟不停地点头,又用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瞅着风离:“阿离,咱们是最好的朋友,你就陪我去吧。你看,我带了好多银子,这一路上,绝对让你好吃好喝好好玩。”她一边说,还一边拍着自己腰间鼓鼓的袋子,不停地诱惑着她。
风离看了她半晌,见她那急切的样子,不由地一笑,拍了拍她,笑道:“好的,为朋友两肋插刀都可以,何况是去一趟南临关,你一个人去,我还真是不放心。”
“太好了!阿离,我太喜欢你了!”罹烟亲热地搂着她的胳膊,惊喜地道:“走,这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