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冰冷的月光在静谥的浓黑中淡成了一片朦胧的氤氲,在寒风中碎了,散了。
轻妩拿出了柜底那一套白色的男装袍子,轻轻地穿上,而后将长发一拢而起,冠上玉冠,那镜子,顿时出现了一个翩翩佳然的公子。
俊俏非凡。
她拿起了凤修送的那一瓶易容粉,混了点水,只见那白色的易容粉,变成了深褐色,倒是与那一种长年的伤口痕的颜色十分相似。
轻妩想了想,而后以指轻轻地沾了少许,在自己左右脸颊上还有额间涂上了一层,那粉,微微地凉,贴上去倒是十分舒服。
再向那镜前望去,只见那镜中之人,脸上一道伤痕,竟如同被烫伤后留下的伤痕一模一样,那暗褐色,竟是连自己也觉得不可国议。
却不知道凤修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呢?
如此神奇的易容粉,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调出来的。
手轻轻地碰上,那粉已经干了,几分柔软,那触觉,竟与肌肤,十分相似,若不是因为这是自己的身体,也许自己都无法察觉得出来这是假的。
一笑,拿起了那面具,缓缓地戴了上去。
轻轻地打开门,一个轻轻地跳跃,如一只燕子一般,跳跃于树上墙间,不一会儿,已经跃出了太子府。
墙外,凤修已经等在那儿了。
看到她下来,脸上的脸情,竟不是以往那般的嬉笑轻浮,只是淡淡的烦闷渲泄了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
越是在乎,他越是无法再嬉笑以对。
看着这一双雪样的杏眸,他的心,已经沦陷太深。
“怎么了?”轻妩看着有些异样的凤修,于是问道。最近的人,怎的都个个如此奇怪,今天的凤凌也是很奇怪,晚上的凤修,更是一反常态。
虽说这阵子他们之是有些不快,可是凤修从来不是那一种会因为这些小小事情而斤斤计较的人啊。
“没什么。”他的语气带着几分闷,也不解释什么。
那俊然妖冶的脸上,深沉了几分。
一双眸子,如深海一般深不见底,让人看不清楚。
“你若是不喜欢,今晚我一个人去就好了。”轻妩看着他的样子,于是道。
如果他是不愿意一同前往,她便一个人去就好了。
“走吧!”他却是什么也不说,只是淡淡地说道,说罢就向着城中而去。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是一时什么情绪也高昂不起来。
他那么期盼着见她,又仿佛是那么地害怕着见到她。
因为每见一面,他的心就深陷几分。
轻妩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一时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跟在他的后面,她看得出来,凤修是真的心情不好。
看着他心情不佳的样子,她心中也是难受,这个男人,让自己无法舒心。习惯了那个总是笑得无忧的凤修。
此时他这样一直沉默不语,一路间,也变得似乎气压低了许多,两人只是一前一后走着,没有说上一句话。
一段原本不长的路,今晚走来,却显得是那么地长。
好不容易,终于看到了望月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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