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阳的名字叫墨皓琬,偏巧你的琬贵妃名中也带个琬字,你为何不问问你的琬贵妃,身上可有什么信物致使收养了她的人依此取了含琬字的名字?”太后疯癫的笑着,“我元熙公主周岁庆生时便会配一个刻了名字的玉坠,瑛儿身上的是刻了“瑛”字的,你何不去问问看,你的琬贵妃有没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刻了“琬”字的玉坠?”
她说着便扬起手中墨皓瑛的玉坠,向墨宸峻扔去,又笑道,“还有,当年雪阳的乳母和云妃的贴身婢女都还在宫中,只不过是伺候了别的主子,你可以寻来问一问,不就全都清楚了?”
“你这妖言惑众的毒妇,我现在便杀了你!”墨宸峻怒极,挥掌便向她的头劈去,她慌忙厉声大喝,“你若杀我,你便永远不会知道另一个秘密!另一个秘密更是与你的琬贵妃密切相关,你若真不想知道,便杀了我!”
墨宸峻咬着牙,“你若识相,就立刻痛快的给我说出来,否则我没那份耐心等你说那么多秘密!”
“我说了就是死路一条,我若不说,你自会留我性命,我早就说过,我已经落到这般田地,还有什么可怕的,除非你是真的不想知道,你是真的不在乎你的琬贵妃,那便杀吧。”她闭上眼睛,颤巍巍的昂着头,墨宸峻的怒火噌噌窜上,他的掌心携了他所有的怒气,毫不客气的狠狠向她劈了下去。
太后一声闷哼,重重的倒在地上,墨宸峻又重重踢了她两脚,这才愤然向外走去。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又以冷琬心的秘密相要挟,不管是真是假,他方才实在是忍无可忍,几乎就要一掌把她劈死,却在最后一刻还是微微偏了偏,留了她一条性命……
他此刻的心中,震惊,气愤加上狂怒,让他恨不得立刻挥剑狂扫,杀他几百人才足以泄愤……
他紧紧攥着手中墨皓瑛那枚玉坠,几乎要把它生生的攥碎。
那玉坠果真和冷琬心的那一个,几乎一模一样……又想到她那方丝帕,“润琬吾爱”,和方才太后所言,云妃之词“水润祥云”,让他的心几乎快要痛的裂开。
我的蛮儿,难道你真的是雪阳公主,真的是那个从不唤我皇兄,而是只会含糊不清的甜甜的叫我“峻哥哥”的小雪阳……
墨宸峻高大的身子有些摇晃,他扶住院中的一颗树,浓眉已经痛苦的拧成了一团。
难怪你说你曾经梦见过我,你说还未嫁我之时,我便已经纠缠在你的梦中,多年不散……莫非这就是冥冥中的安排,是因为我们兄妹情深入骨,却没有缘分继续厮守,所以才会让你魂牵梦萦,念念不忘……
“啊……”他痛苦的哀吼起来。
兄妹……什么荒唐的兄妹,我不要这兄妹……
我不信,绝对不信!
一定是那恶毒的女人又在搞什么把戏!
他猛的起身向外走去,直奔前殿。
“来人,把曾经侍奉云太妃的婢女和雪阳公主的奶娘即刻传来见朕,把今日馨雅宫值守的每一个宫女侍卫的嘴都给我堵死,将太后……”他咬牙说道,“将太后一并处置,让她再也不能开口说半个字,另将她的手筋给朕挑断!”
“是!”
领命而去的几人纷纷跑远,墨宸峻的心依旧在疯狂的急跳。
他想立即知道真相,却又无比的害怕。
他不惜生命不顾一切去爱着的女人,如果真的是他的妹妹,他该怎么办……而一旦让她知道这个残酷的真相,她又怎么承受的了……
还有,他们的孩子,他们那可怜的孩子……
墨宸峻的手开始发抖,从来不曾如此慌乱的他,已经完全乱了方寸。他一刻不停的在殿内踱来踱去,沉重的脚步声回响在空旷的大殿中,发出一声声让人窒息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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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的,可是实情?”墨宸峻的声音有些虚弱无力,似要射出血光的双目,吓的跪在底下的几人瑟瑟发抖,牙齿打颤。
“启禀皇上,老身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假话。”
“奴婢不敢欺瞒皇上。”
墨宸峻不甘心的又问道,“除此之外,雪阳公主可还有其他不同于旁人之处?”
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对多年前就已经逝去的皇妹如此纠缠不放,老奶妈虽是疑惑,却连头也不敢抬,只是颤颤说道,“回皇上,老身依稀记得雪阳公主除了背上的水印,腿心处还有颗小小的红痣,但是是左腿还是右腿老身实在不记得了……”
“还有没有其他的,你们都给朕仔细想!”墨宸峻几乎疯狂一般的吼道。
“回,回皇上,雪阳公主全身肌肤雪白……”
“回,回皇上……奴婢实在想不出了,实在没有了……”
……
墨宸峻只觉头有些眩晕,不由闭上眼睛,稳了半天心神,才哑哑说道,“来人,将这几人每人给足银两,即刻送出宫去。”
几人不知所措,连忙磕头,墨宸峻又补了句,“念在你们服侍云太妃一场,朕不会亏待你们,你们不必为出宫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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