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属下不敢,主子就是要属下的命,属下也不敢多说,”日影沉声开口,因为受了一击,咳嗽了两声,这倒引起柳柳的同情了,脸色和缓下来,轻声开口:“你们说我是皇后娘娘,那个男人是皇上,这不太可能吧,”柳柳困惑的皱眉用力的想着,可是不论她怎么用力都想不起半点头绪,脑海中一片空白。
“想不起来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她懊恼的开口,用手捶了捶自已的头脑,可是刚才那个叫皇上的男人伤痛的时候,她好像很难过,想哭的感觉很强烈,和南宫在一起,虽然很开心,但一点这样的情绪都没有,究竟哪一个才是认识她的人呢?
“皇后娘娘为了救皇上才会失忆的,因为要拿到解药血滴子,娘娘甘愿受失忆之苦,也要救皇上一命,”日影沉声的叙来,柳柳心头一颤,难道自已很爱那个皇上,要不然怎么会甘愿受失忆之苦呢\/?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记不得了,”柳柳双手搓起来,有些不安,白涵他们知道主子失忆了,就算他们拼命的解释,主子也不一定想得起来,正在这时,柳柳朝半空叫了起来。
“南宫,你们别打了,让云姑知道会把你们撵下山去的。”
柳柳的话音一落,林子里传来一声冷哼,一身黑衣的云姑飘然而至,冷冷的开口:“叶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勾引两个男人到雪秀峰打架。”
柳柳一时呆愣,这关她什么事啊,立刻不满的抗议:“我没有,是他们一见面就打了起来,关我什么事啊?”
“你?”云姑怒瞪柳柳,回身朝空中叫了起来:“再打立刻给我滚下雪秀峰去。”
这话果然有效果,两个男人刷的收手落了下来,分立在两边,南宫月踱步到柳柳的身边站定,而一旁的凤邪脸色绿了绿没有发作,可是阴沉的眸光扫向那罪魁祸首,冷戾的声音陡起:“可恶的女人,竟然给柳儿吃失忆的药。”
南宫月话落人到,收起长剑,化掌为剑,飞快的劈向云姑,显然他是怒极了,云姑身形一移,轻飘飘的让开,不过她方才站的地方却轰的一声响,炸了一个大坑,那泥土四处飞溅,云姑虽然躲过了一击,不过心内却大惊,这男人好强的内力,只怕就是自已能和他打个平手就不错了,心下一想,不敢大意,长凌一抖,隔空抛向凤邪,一股凌霸的寒气击过去,凤邪身子一沉,下蹲半步,闪让开来,陡的再发一掌劈了过去,他像疯狂了一样,面容青黑,眸子赤红,完全奋不顾身了,云姑只有逃避的力道,没有还手的能力,边打边退,一点不敢粗心,而凤邪步步紧随,毫不退让,一想到柳儿被这个疯女人整失忆了,连他都认不得了,今日他一定要杀了这个女人,把柳儿带下山东去。
南宫月本来不想帮那个女人,虽然是他名义上的师姑,但是从来不把他当内侄看待,这会子有麻烦了,关他什么事啊,而且以她的身手也不会败得那么惨,可谁知几招下来,云姑竟然节节惨败,败的原因是因为凤邪整个人像疯了似的,完全不按牌章出招,所以云姑一时间招式都被他搞乱了,才会立显下风。
这女人好歹是他的师姑,他总不能眼看着她被风邪杀了吧,正准备试身挽救,立在一旁的三个男人立刻站了出来,冷冷的望着他,那架势不言而明,他们不会让他动手的,这三个人功夫都极高,日影和月影两个人的功夫就够他对付的了,竟然还另加了一个人,这个人能上得雪秀峰来,就说明功夫不弱,因此南宫月一时得不了手,只能望着心急。
眼看着云姑越打乱,凤邪的招式却越发狠厉,一招不慎必然毙命,一直立在林边的柳柳看着云姑困乱,心下一个焦急,身形腾空而起,跃落到云姑的身边,望着凤邪沉声开口。
“住手,”
凤邪陡的一收手,一双黑眸无尽哀伤的望着柳柳,柳柳心念一动,那种想安抚他的冲动再次的涌现出来,可是想到他想杀了云姑,她的心里就有一些不忍心,其实她和云姑呆了一个多月,知道她只是太寂寞了,想找个人说说话儿,大部分的时间她都对自已很好,虽然会大声的命令她做事,命令她不准勾引男人,但她知道云姑只是因为寂寞,并不是十恶不赫的坏人,所以她不希望他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