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柳柳便像看到了希望一样,伸出手抓住南宫月的手,南宫月的指尖一颤,如火般的炽热感漫延到他的全身,而这制造出别人困扰的女人却毫不自知。
“我怕睹物伤情,所以便离开京城了,四处流浪,”南宫月意有所指的开口,柳柳一愣,明白他的意思,赶紧松开南宫月的手,讪笑起来:“难怪我去你的住处没找到你,本来我还有点担心你,其实你这么高强的武功到哪里会吃亏啊。”
“柳儿费心了,”南宫月柔润的声音响起,眸光痴痴的缠绕在她的身上,柳柳身边的黛眉和红袖看到这南宫月对自家主子如此大胆炽热的眸光,不由得有些恼怒,这男人想干什么,以前她们还希望主子跟着南宫月呢,但现在不一样了,皇上可是为了娘娘连命都不要了,这样痴情的男人到哪里去找,所以她们不要主子变心了。
“对了,我有事找你呢?”柳柳想起毒盎的事情来,想开口问他,南宫月绕过柳柳的身子往楼下走去,轻轻的开口:“我还没用晚膳呢?”
“好,那我陪你吧,”柳柳转身跟着南宫月的身后下楼,看到手下都准备跟着她,忙挥了挥手:“你们不必跟着了,都去休息吧,不是一直嚷着很累了吗?我有事和南宫月商量。”
红袖撇了撇嘴,叫了一声:“主子,我陪你吧。”
“去吧,去吧,”柳柳挥手,这家小店里有什么需要陪的,挥挥手示意她们都上去吧,不明白这几个家伙怎么了,全都一脸愤恨的盯着南宫月,南宫月没做什么对不直他们的事吧,相反的他可是她的知已,一直在她困难的时候帮助过他,两个人虽然不能成为恋人,可不代表不能成为朋友啊。
“是,主子,”几个人没办法,不甘不愿的开口,掉头往楼上走去,想想不放心又回头望了一眼南宫月,奇怪的想着,南宫月怎么会这么巧就出现在这家客栈呢,难道真的是天下太小了,走到哪都可以遇见,这也不对啊,这种地方偏僻又枯荒,他会来这里还真让人搞不懂他想干什么,不过这男人倒不可能欺负主子,几个人上楼休息。
楼下,早有店小二摆了可口的饭菜,南宫月低头用起膳来,动作优雅,不紧不缓,一个男人连吃饭看起来都赏心悦目,一直守在门前的店小二和掌柜都看呆了,眼前这个谪仙似的男人,他们是看一回呆一回,没想到现在又来一个,那两个人把眸光转移到柳柳的脸上,这小公子不比先来的大公子差,粉妆玉彻得就像天上的耀眼的星辰,此时这一大一小两个美男坐到一起去,真有种让人要流口水的感觉。
柳柳无视门前的那两个人,她此时的心里除了焦虑还是焦虑,一想到凤邪此时所受的苦,她的心头便如压了千斤坠一样沉重,心痛莫名,脸色阴骜的望着南宫月。
“南宫,我问你,有一种叫食血花的虫盎,你有办法解吗?”
柳柳的话音一落,南宫月手里的动作停下来,抬头,眸子里一片惊诧,好半天才开口:“那虫盎我解不了,怎么了?谁中了那虫盎。”
“是我,本来我中了那虫盎之毒,可是凤邪把那虫盎吸附到他的身上去了,”柳柳的嗓音有些哽咽,鼻子酸酸的,南宫月先听到是柳柳中的毒盎,手轻颤了一下,心疼起来,后来听说凤邪为她解了毒盎,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即想到一件事,那个男人都愿意为她死了,那么她还能无动于衷吗?一想到这个,飞快的抬头,只见她明艳瘦弱的小脸蛋上满是伤心,一双黑色的水眸中,闪烁着疼痛,那种为了心爱男人痛心疾首的疼痛,刺激了他的眼,他的心陡的抽疼了起来,如果能一死换得她如此深沉的思念和哀伤,他倒宁愿一死啊。
“南宫,你听到我的话了吗?你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柳柳见南宫月好半天没反应,心急的开口盯着他的脸,南宫月深吸了一口气,掩去心头的痛苦,脸上露出一抹笑:“我没有办法,对于盎术我向来不精通,不过听说世上有一种果子,叫血滴子的可解天下的所有的盎毒。”
柳柳低下头,心里越发的难过起来,连南宫月都没办法了,她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免受这种痛苦呢,血滴子虽然有用,可是谁也不知道血滴子长在什么地方啊?这大千世界中她该到哪里去找那小小的血滴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