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日,我欲杀杜文轩,而宛若轻身来挡之后,且有花无颜劝阻、
之后我也想明白了不少,她的生活,自然应是她来做主。
宛若听了我的话,低着头思量一瞬。
却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宛若说着,我听她语中落寞,好似带着些许哽咽。
如此,却是更令我心疼不已。
宛若自小随我一同长大,若说这宫中争斗,她见的自然也不少,但若此事搁到自己身上,却也是不知所为。
就算是我,若花无颜换做杜文轩,我也许,也会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两名女子,我另凌修去查其身份,现下还未得回禀。
我便直言问宛若,“那两名女子,从何而来?”
宛若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公主离开豫州不久,有一日文轩彻夜未归,第二日便带回了她们两人。”
宛若的性子,即便从前在我公主府中掌管内府事物,将一切打理的妥当有序。
若让他打理家事,她定然是一把好手,但这等男女之事,她未曾经历过,不知也不为过。
我又问她,“那他对你可还好?”
宛若依旧低着头,却是点了点,“文轩待我一向很好,只是……”
宛若顿了顿,方才接着道,“只是不曾与我亲近。”
“什么?”我听了宛若的话,有些未明其意。
宛若抬起头来,看着我,“他不知为何,从不与我亲近。”
说完,宛若又低下了头。好似做错事,却有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的神情。但我听了宛若的话,反映过来有些惊讶,“你是说,你二人还未曾圆房?”
宛若默了默,方才点了点头,“嗯。”
这我就更不明白了,“当年你二人成婚,可不是心意相许,为何成婚之后,他会如此这般?”
这个问题,也是我一直有所疑惑的。
宛若听了我的问话,闷闷说道,“我也不知。”
从前的宛若,在我眼中即便不是最为聪敏明惠之人,但却也不是如现下这般,只会闷声低头不语。
却不知是什么,改变了她。
我转而问道,“那两个女人,可有对你不敬?”
宛若听了我的话,沉默不语。
见她如此,我便心中知晓一二。
我又问她,“现下回了京都,既然我已知晓此事,便没有再让你受委屈的道理。你可有打算,如何处置那两个女人?”
宛若抬起头来看着我,“公主的意思是?”
我说道,“你们原先住在豫州,也不过是因着杜文轩丧父守孝,但孝悌之事,不在那表面工夫。你现下也受了伤,不便远途回豫州,先留在京都养着吧。”
宛若从小便与我一同生活在京都,她自然也是习惯留在京都的,是以听我此言,也并未反对。只点了点头。
我越过小几,握着她的手,语意坚定,“其他事情,有我在,我倒要看看,谁敢翻了天不成。”
听了我的话,宛若望着我的双眼,红了眼眶。
我瞧着她这般令人心疼的模样,执着帕子为她拭了拭眼角,“傻瓜,有我在,倒要看看谁还能欺负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