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宫中来人传了话,皇舅舅昨日晚间在宫中举行家宴,召我前去。我已多日不曾进宫了,只因我厌烦宫中整日那些个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事儿,所以称病未去。
原以为可以落个清静。谁知今儿一早便被搅得我不得安睡。
我睡眼惺忪的由着宛若为我更衣洁面,心里将那二人埋怨了一百遍,吵人清梦。“他们二人一早来做什么,不知我还没起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他们不睡当我也不睡吗……”我迷蒙着眼嘟囔着。
“公主可别埋怨了,二皇子四皇子也是担心你的身子,若是旁人怕是他二人问都不会多问一句呢。”
我们自小玩到大的情谊,我自然知道他们二人待我如何,只是大清早被人吵醒心中还是有些不忿,更何况事情又怎会如宛若说的那般简单“哼,扰人清梦。再者说,他们两个定是被派来做说客的。”
宛若为我取了月白底子金丝暗纹滚边的披风为我披上,“就算是说客,公主该间还得见不是。”
我见到他二人时,他二人已经在我园中荷塘上的漪澜亭中煮起了酒。“哼,一大早的就跑来我这饮酒,把我这当酒楼了不成。”
宛若为我在竹凳上垫了锦垫,我未理会他二人,径自取了空杯子自斟自饮了一杯。“哼,还喝了我的百花酿,我看明日我着人将这公主府的匾额换成皇子府好了。
宛若给他二人见了礼,笑了笑说:“公主这两日身子不适,今儿得知二位皇子亲来,又起的有些急了,所以……。”
四皇子云湛是静妃所生,比我小着一岁,性子爽直是众多皇子中与我最为投契的,我与他说话也从不用拐弯抹角的费脑子。他笑了笑说“不妨事不妨事,如意起床的脾气,我同二哥早些年就见识过了。”
我没理他,又呷了一口酒。
他见我不理他换到我身旁坐下,“如意,我同二哥这么一大早儿的来看你,你怎么连个笑脸也不给我们。”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那看也看了,我这不好好的,没事我回去了。”我起身欲走。
“嗳,别走别走。”云湛见我真走,上前拉着我的手不放,我挣了两下没挣脱,又顺着他回了座。
宛若命人送来了几样我平日喜爱的点心小食后带众人退出了亭子。亭中便只剩下我和云湛还有二皇子云熙。
见众人都退出去了云湛又不说话了,只一眼一眼的看云熙。
云熙是禧妃所生,同云湛爽朗不同,他自小性子更像皇舅舅,温文儒雅,不喜嬉闹,儿时我与几个皇子在宫中玩闹时他总是站在一旁看着我们温和的笑,却从不与我们打闹在一处,时不时会提醒我们小心,或是命人备了果饮,等我们玩闹够了好用。虽是与我同年岁,他却比我们都沉稳的多。
云熙又饮了一杯酒,似是下了决心一般看着我开口道:“如意……”我抬起右手冲他摇了摇“别说了。”
我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我虽近来鲜少进宫,但朝堂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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