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尉卿被打的嘴角流血,慌忙跪地:“王爷息怒,事情不是王爷看到的那样,是刚刚、刚刚兰夫人的侍女告诉属下,说王妃突发急症,晕倒在了下人房里。属下一时情急,这才跑了过来。”
“尉将军是在说笑么?”跟着南宫澈一起过来的林兰歆一脸的鄙夷:“姐姐可是堂堂的王妃,好端端的怎会突然跑来这下人房来?况且,若王妃真是得了急症,也不应是我的丫头去找告知将军吧?将军自己做了错事,可莫不要把我这个清清白白的人也给扯了进来,我可担不起。”
尉卿一怔,急急的指着林兰歆身后的绡翠道:“明明就是她说的,怎么会…。”
“够了!”南宫澈怒喝一声,打断尉卿的话,沉声道:“王妃得了急症,你来救助无可厚非,可为何本王看到的,却是你们两个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你真当本王瞎了不成?”
“不是的王爷~~”尉卿还想争辩,却被南宫澈一把推向一旁,再也不敢言语。
南宫澈一步一步的走向茗一,瞪着她清冷的眼眸,一把捏起她纤细的下巴,狠狠的道:“本王真不该为了你这样的女人跟秦飞羽决裂,到头来,你也样是背叛本王,给本王这样的难堪。”
茗一被迫抬眸注视着他,冷笑道:“我从未给过王爷难堪,是王爷不相信自己而已。”
“这样的你,让本王如何相信?”他凑近她,眼神中的冷意针针刺骨:“万茗一,本王真是小看了你,想不到这样一个毫不出众的你,竟可以让我们三个男人反目成仇。”
“王爷并不曾小看了茗一。”茗一毫不畏惧的盯着南宫澈:“茗一自认清白,何来与人苟且之事?况且,茗一若真的那般作为,又怎会这般轻易让王爷察觉,王爷莫忘了,这里可是兰夫人婢女的房间。茗一再傻,也不可能在这里与男子私会吧?这样的蠢事,王爷以为茗一会做么?”
“王妃是在说笑么?”一旁的林兰歆不等南宫澈说什么,自己却先开了口:“这里怎么会是我的婢女的房间,明明是你的婢女彩蝶的地方。彩蝶数日不归,你在她房间里私会男子有何不可?“
“你说什么?”茗一惊问,瞬间想起锦盒之中那支熟悉的金簪。那一刻的她终于明白了,这是林兰歆设的局,从一开始要请自己喝茶,到带她来下人房找绡翠,一切的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了。
她的目光,慢慢的移向南宫澈身后的林兰歆,她也正看着自己,唇角的笑意愈发鄙夷与得意。茗一苦笑一声,或者,不该恨她陷害自己,她只该怪自己为何连这一点自我保护的意识都没有。
“这就是你的解释?”南宫澈挥手一记耳光打了过来:“枉本王还想着好好待你,你这样的女子,便是杀了也不足为惜!说,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起的,从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