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战胜,修长的手沿着她的锁骨探进亵衣,带来丝丝的凉意,若惜的理智倏然恢复清醒。
“不——”
湛云落的手往下滑的动作戛然而止,身子却是紧绷肿胀的难受,眸光赤红,青筋暴绽,一副深陷情欲、濒临爆发,却被活生生钳住的难受模样。
他停在她锁骨下几乎碰到那柔软浑圆的手,紧紧地握着,关节处一片青白,拼命克制着声音嘶哑地道:“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早晚有一天我得因为你憋成暗伤而死。”
若惜也不敢动,听任他趴在自己身上重重地喘息,一点一点压抑冷却燃起的欲望。
砰然有力的心跳,仿佛一面牛皮大鼓,在她耳边怦怦地响起。
气氛暧昧,脸色酡红。
心,除了紧张尴尬,似乎还有一种叫感动的东西,小小地在酝酿、散开。
一个男人,能在情欲之火燎原燃烧的时候,还能如此隐忍,如果,不是因了一份深深的疼爱和怜惜,还能为了什么?
“天色不早,请皇上起驾——”
洞门口,一声熟悉而戏谑的声音响起,像是世间一道最不和谐的声音。
有些人,就是这样,他总会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然后说出最不合时宜的话。
听着柳长风拖着尾音,声调拧得七浪八转的,若惜凝脂白玉般的脸一下子红成了虾子色,倏地就从地上爬起来,赶紧去拽盖在两个人身上的长衣。
不成想,衣服的袖子还在湛云落身子底下压着,这一使劲,只听哧啦一声,衣服从中间被扯裂开来,碎成两片
若惜惊愕地瞪圆了眼睛。
低头,看着自己亵衣不整,发丝凌乱,樱唇红肿的样子,欲哭无泪。
这下子,可要怎么出去见人。
“朕回去,一定打尚衣局的板子,质量这么差的衣服也敢弄进宫来。”湛云落声音倏然变冷,惊得若惜抬头去看,正又对见那双调侃如墨的星眸。
杯具的,又被他戏弄了!
“傻丫头,我的衣服早干了,穿我的。”湛云落笑着弹身而起,大掌一挥,将自己玄色的长衫裹住了她,淡淡的龙涎香再次将她包围。
“长风兄,没事的话……退后一里。”湛云落认真地为她系着扣子,不甚好气地道吩咐着外面的那位。
听到门口啪得一声响,折扇打开,柳长风好死不活的声音传进来,“恕臣不能遵旨。好歹昨晚长风在这里孤独凄零地守了一夜,这会儿不兴来那些过河拆桥的事儿。若惜……你就和皇上求个情儿,咱仨一起走吧。”
柳长风在门口狭长的眼睛早就眯成了一条线,天呢,两个人昨晚可是搂在一起睡的,看样子,好事不远,天下太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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