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塔的防守规则也减少了很多。」
孤昼戬心想既然暂时在同一条船上,不妨说说。
更何况,她很快就??
想及此,在黑暗中的孤昼戬不禁愉快地露出了笑容。
「为什么呢?」
衣珣昙尽量将自己扮演得非常天真无害,连声音也带着一丝童真。
「血朔月之夜。」
听到答案后,衣珣昙这个倒是有点出乎意料了。
她所知晓的是朔月之夜,怎么会有个「血」字?
衣珣昙再次发问:「为什么呢?」
孤昼戬奇怪着:「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那你怎么会选今天的这个日子逃亡?」
衣珣昙摇摇头。
「只有在血朔月之夜,血色月光与地下五层的结界魔法相克,导致地下结界完全消失。地下结界与地上结界不同,没有任何东西能打开,只有千万年一次的血色月光。」
问吧问吧!
好心情的孤昼戬这样想着。
反正等下你再也不能问了。
在后方的衣珣昙几乎要晕眩了!
怎么还有地下五层?而且结界比地上还要厉害,这证明地下的囚犯更要可怕!
小喜鹊的小道消息果然真不靠靠谱!
「所以你是??地下第几层的?犯了什么罪?」
此时他们已经通过一楼的长廊,踏上往二楼的楼梯,几缕昏黄的灯光穿过透明的结界洒在楼梯上。
那是二楼的灯光。
孤昼戬不知正在口袋摸索什么,冷不防听到衣珣昙毫无防备地一问,他侧过头来。
不知是否灯光颜色的因素,此时灯光打在孤昼戬的侧脸,他整个人就像陷入黄昏的唯美,背后灿烂的晚霞,绚丽的夕阳,让他整个背光的脸更朦胧不清,却更添一份柔和??
和一份孤独。
不知是否因为这一切都是假象,这里不是浪漫的黄昏海边,而是永无止境的绝望地牢。
而那漂亮温暖的黄昏夕阳,却是散发冷光的地牢油灯。
衣珣昙感到一丝心碎。
她忽然觉得他其实很好看。
他的声音空灵得不似人间应有的声音,仿佛来自很远很远的空间。
「终极地牢地下第五层。犯了本是罪人的罪。」
对呀??
这是来自感同身受的、背负着莫须有罪名的??
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