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敬书也自知说错话了,扭过头来专心给莞莞喂药,没再多说什么。
…
这一日,所有人的心里都好受不到哪里去。
傍晚,惜月上来找裘敬书,眼里带着泪。
“阁主,我看见黎君寒的人中有樱兰,兰兰肚子七个多月了,挺得老高了,走路都得要人扶着,兰兰说是,双生胎。”
很明显,黎君寒想用樱兰换莞莞走。
但是,以阁主对莞莞的疼惜,不可能换的,下场便是樱兰母子,俱亡。
裘敬书眸色未变,目视前方即将败落的秋菊,“惜月,我记得我问过你,你说樱兰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如今,你们这算是整的哪一出?”
惜月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兰兰还小,阁主您得救她,她肚子里还有您的孩子,你把莞莞给黎君寒黎君寒不会再怎么她的,毕竟莞莞肚子里的孩子是黎君寒的,可是兰兰不一样,她怀着双生子,连走路都成问题,不能再让她被握在黎君寒手里了!”
阁主自己的亲生骨肉,难道比不得一个严溪莞吗,肚子里怀着别的男子孩儿的严溪莞。
“罗素当初便是为了樱兰肚子里的孩子放了拿一箭,别人都以为罗素是畏罪逃了,可是我看见了,王爷将人杀了,严溪莞与王爷非亲非故,肚子里更有王爷敌人的孩子,王爷为何偏偏如此在乎一个黎君寒的破鞋!”
裘敬书掌风已经聚力,可这一掌,到底没打出去。
“惜月,你说错话了,你回去,这话,我便当从来没听过。”
楼上亭台,黎君寒轻笑,这笑声自然是被裘敬书轻易捕捉。
他抬头,是黎君寒,带着肚子大的要扶着栏杆才能站稳的樱兰。
“王爷下定决心了,不要樱兰是吗?”
黎君寒身侧站着的女子没哭,为母则刚,站的愈发挺直坚强。
裘敬书默然,说明了一切。
樱兰苦笑,“我爱惨了王爷,哪里舍得王爷为难。”
亦或许也没有为难,是她的一厢情愿吧。
她躲开几步,远离黎君寒,毫无预兆的从栏杆上翻了下来。
只有死,才能让王爷没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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