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屏毕竟年纪还小,被她如此呵斥,吓的脸都白了,沈云初淡淡开口:“大夫已经看过了,说她的腿伤半月内都无法痊愈,以后也可能留下残疾,春屏如果要攀诬反咬,何必把自己弄的这么惨,像刘妈妈这样,把自己的脸打肿不是更好吗?如果实在问不出谁是谁非,不如将春屏的脸打肿,将刘妈妈的腿也打断,母亲以为如何?”
沈云初说话间,毫无温度的眸光淡淡地扫过刘妈妈,后者顿觉头皮发麻,禁不住浑身一抖,总觉得沈云初的目光比沈夫人还要有穿透力,好像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把戏,她心中感到疑惑,这么阴狠的招数都能想出来,大娘果然跟出嫁前不太一样了。
“初娘的方法虽然狠了些,却也有一定道理,刘妈妈可有意见?”韦氏听到沈云初的话,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但是她乐得让沈云初阴狠毒辣的恶名传扬出去,自然不会阻挠。
刘妈妈心中惶恐,将春屏的脸打肿,对人体的伤害并不是很大,但是如果打断她的腿,那她可占不到半分便宜,她怎么可能没意见,所以她膝行两步,老泪簌簌,“大娘是夫人的心头肉,老奴自然不敢有意见,但是当时跟在春屏身边的小丫头,还有丽风园与大厨房的奴仆们都看到了,夫人何不招她们来讯问一番?”
沈云初心中冷笑,四姨娘与刘妈妈素来跋扈惯了的,府里的人谁敢在她们面前说她们的坏话,更别提站出来指证她们了,韦氏自然也明白这个理,她扭过头去看罗氏,温声询问:“罗夫人觉得该如何?”
温氏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春屏虽然做过我的婢女,但是已经被我送给了初娘,便是沈府的人,所以这件事情是沈府的家事,夫人不用问我。”
韦氏满意笑笑,吩咐道:“去传证人过来。”
丽风园与大厨房的相关奴仆们早就侯在外面,此刻听传,恭敬的进来,沈云初抬头看,巧了,站在最前面的婆子,正是昨日在梧桐苑责骂翠丫的孟妈妈。
“老奴见过夫人。”
韦氏微微颔首,“刘妈妈状告春屏殴打她,你可看到了?”
孟妈妈偷偷看了眼沈云初,眼中闪过一抹嫉恨之色,“奴亲眼所见。”
“你们还有谁看见了?”韦氏目光威严地扫过孟妈妈身后的众人,给众人一股压迫感。
“奴亲眼所见。”一位丽风园中的丫鬟站出来指证,陆续又有两位婆子站出来作证。
沈云初淡淡的眸光扫向那丫鬟,她似乎是迫于韦氏的目光的压力,外加说假话的心虚,双手无意识地揉搓着。
“俱在,初娘可有话说?”韦氏沉默片刻,突然转头问沈云初,那语气,分明是已经定了春屏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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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读者:看的不过瘾,坏人咋还没被干掉?
某土豆:宅斗文就是这样,一个阴谋甩开了,就像郭大爷蛇年春晚的相声,又臭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