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休息才是了,现在父皇昏迷未醒,还请王爷主持宗人府诸位皇亲到天庙未父皇祈福才是,不知王叔意下如何?”
看到太子对自己如此态度,北王深深的叹了口气,躬身说道:“老臣自当遵旨,明日就带诸位皇亲到太庙未皇兄祈福,老臣告退了!”
太子老早就不耐烦了,对他挥了挥手让他退下,领着几个太监宫女朝金阳宫走去,郭亥也带人跟着他的屁股颠颠的跟了过去。
“什么?太子监国?那以太子和郭亥一党的关系,咱们岂不要自此处处受那郭亥地制约了吗?”周定邦闻听之后拍案而起道。
北王无奈地点了点头:“恐怕会是这样的!”
而何大用不无忧虑地说道:“如此以来,咱们刚刚获得的优势恐怕马上就会付之东流,郭亥肯定不甘心就这么失去了五城兵马司这股巨大的力量,如果太子监国,那估计不出几天,郭亥必定要让太子出面重新拿回五城兵马司地大权,我恐怕也不能抗旨不遵呀!”
“恐怕问题不止这么简单,我现在想的是前两天皇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会昏迷不醒了呢?如果我估计的不错的话,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楚雷鸣站在一边摸着下巴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雷鸣此话何讲?”北王看着楚雷鸣出口问道。
“回王爷!雷鸣不过是猜测而已,大家想想看,前几日咱们见到皇上地时候,皇上虽然略微有些精神不佳,但并没有什么异常,可自从皇上贬去何有道之后,郭亥便开始上蹿下跳试图重新夺回五城兵马司的大权,可皇上似乎一直没有答应,眼看咱们就要吧五城兵马司重整地时候,皇上就在这么短的时候突然病危了,而且还是昏迷不醒,连王爷都不得探视,其中难道就没有古怪吗?”楚雷鸣躬身解释到。
“你的意思是……?”周定邦瞪着楚雷鸣说道。
“我没有意思,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是吧!我只是在提示大家不是吗?不过我还要提醒大家的是,恐怕这次某人的胃口比大家想的还要大许多,可不单单只是一个五城兵马司,还有帝都巡检司的兵权恐怕也不那么安稳呀!”楚雷鸣晃着脑袋说道。“臭小子!就你滑头!这里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不要这么遮遮掩掩的耍滑头!”北王用力瞪了楚雷鸣一眼训斥他到。
楚雷鸣把脖子一窝,赶紧说道:“是王爷!我想这个事情假如是郭亥捣鬼的话,恐怕事情就没有大家想想的那么简单了,如果郭亥连皇上都敢动的话,那么还有什么事情他做不出来呢?现在傲夏能和他郭亥分庭抗礼的恐怕只有北王一个人了,假如他想控制住当今太子的话,如果是我,就绝对不会单单只拿回来一个五城兵马司的兵权而已,如果想要控制住当今傲夏天下,只有彻底清除掉所有隐患才行,既然我现在能让太子替我拿回来五城兵马司的大权,那我何不也将巡检司的大权一并拿过来,这样王爷这边即便有一些大臣支持,也就像是脱去了甲胄一般,**裸的面对一个武装到牙齿的猛兽,再也没有什么威胁了,到时候王爷的生死恐怕王爷自己就不能再做主了!”
“混账!有这么形容我的吗?”北王瞪了楚雷鸣一眼,然后接着说道:“雷鸣所想恐怕不是在危言耸听才是,皇兄的身体状况我知道,虽然这些年已经大不如从前,但断不能突然就出此状况才是,太医院那里还是有咱们的人的,如果他突然病危,恐怕可能就是雷鸣所想的那样,有人在后面动了手脚,而这些如果是郭亥所为的话,那这个贼子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呢?上次他已经派人刺杀我了一次,现在如果他拿回了帝都的兵权的话,恐怕我这个北王的路也算是要走到头了!”
“那这可如何是好?如果是这样的话,难道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等着他来取咱们的脑袋不成?”周定邦边说边对楚雷鸣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出来说话。
楚雷鸣大大的鄙视了他一下,不过还是毅然决然的说道:“当然不能就这么等着他杀过来了!现在咱们可以说基本已经控制了帝都兵权,假如失去了这个机会的话,咱们就真的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我看咱们还是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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