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一刀,起先把众人下了个好歹,而也终于点燃了众人心中的杀戮之意。
白胖子实力很弱,众人杀意上涌,白胖子根本不敌,一眨眼的功夫便把白胖子乱刀砍死,接着矛盾继续升级。
刀剑相向,只要谁拿到了令牌,都逃不过被捅死的厄运,不过几分钟的功夫,茫茫的雪地上便多出来了四五具尸体。
生命的威胁使得有些人害怕了,一部分人开始退出竞争,这还是尚存理智的,犯不着为了这么个令牌把自己命搭进去,而有的人杀红了眼,根本不理会什么令牌不令牌了,见人就砍,这令牌的抢夺很快变成了积怨的爆发。
“张三!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哈哈,没想过会有今天吧!”
“哈哈,李四,你来弄我啊,那次事情就是我干的,怎么样?”
诸如此类报复的语言,挑衅的语言,让局势很快达到不可控制的可怕地步。
而就在人群陷入恶战的时候,一道身影从天而降,直直落在一个汉子身边,这个时候汉子拿到了令牌,正欣喜若狂,发现周围的人变得少了起来,莫不是要得逞。也就在这个时候,邹全如魔鬼般从天而降,落在了汉子的背后,一句话不言,两手成掌,朝着汉子背心捅进去,力气颇大,双手竟直接插进了汉子的身子里,接着,向两边一掰,“撕拉”一声响,这个汉子竟被邹全撕成了两段!
鲜血撒了满天,天空下起了血雨,血雾染了邹全一脸,而这个时候他面目狰狞,从地上捡起令牌来,冷眼环视一周,突然疯狂的大声吼道:“来啊,都来抢啊!我就看谁还想死的!”
邹全一抹脸,满脸血红,眼睛定定的盯着前面,身子都开始发抖:“来啊!你们娘的草全家的都来抢啊?刚才不是抢得挺欢的吗?”
显然周围的弟子被邹全的这一个举动吓坏了,太恐怖了,他们从来都没有发现邹全这个杂毛竟然下手这么狠,撕人,看着雪地变成血地,分成两半的尸体,所有人都不敢动了。
无论是在打架的,追令牌的,还是早早退到一边看热闹的,所有人此刻都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保持着看到这个场景的那一个动作,动也不敢动,仿佛热血澎湃却突然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寒意扑面而来,竟如此透彻心扉。
邹全剧烈喘息着,他眼睛仍然透红,左右打量起来:“怎么,都不动了?怕死了?不想当掌门了?啊?”
他质问着周围所有人,又仿佛在自言自语:“娘的,都他妈犯贱,做奴才都没有做奴才的觉悟,还想要翻身,这个门派只有一个人说了算,那就是我,那就是邹全!”
“啊?”邹全转了个圈,把令牌立在前方,“看清楚,现在令牌在哪里,在谁的手里,你们要明白,老杂毛死了之后,你们该听谁的,现在,你们心里应该无比清楚!”
邹全满眼怒意,仿佛这些人方才的行为极度忤逆,他感觉自己的身份都被侮辱了一般,此刻无比得瑟。
而看着周围人大气也不敢喘,他更得意了,眼神慢慢收敛下去:“好啊,既然都不说话,那就说明你们不反对了,非要这么闹你们才开心,那行,从今以后,我就是寒冰教的掌门了,你们都要听我的……”
邹全转了一圈,那些人还是不说话,而他终于把情绪收了下去,笑了起来:“那我问最后一遍,还有谁不同意的?”
没人发声,他们都知道邹全的实力在现目前来说是最高的,显然没有人想步被撕成两半那人的后尘,邹全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笑道:“很好,那么,现在令牌,归我了!”
说着,邹全把令牌向衣服口袋里踹。
而就在这个时候,邹全却感觉到手上的令牌突然被一股大力牵扯,竟是拿捏不稳,才撩开衣衫,这大力突袭而来,邹全一个没注意,玉佩竟脱手而去。
朝着半空飞出去,邹全一惊。
“娘的谁?”邹全破口大骂。
然而追随着令牌到了另一边,那竟是人群的背后,所有人也很惊讶,这是谁还敢打令牌的主意。
所有人都散开了,留出一条通道,让邹全能够看到后面的光景。
轮椅,窦碧清慢慢推着轮椅从雪地里走来,两个车轮压出两道车辙,轮椅上,老头无力的瘫坐在上面,抱着肩膀,几缕白丝在风中飞舞。
而令牌飞过一长段距离,落入了老头的手里,他边被推着,边道:“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