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都是一样,正中心一个大大的“寒”字,周围雕着花边,格局很是简单。
“这是什么东西?”林妙儿后从石室出来,看到柯敬腾手里抓的东西,不禁问道。
“不知道。”柯敬腾皱眉,“一个人丢给我的,我们的门应该就是他开的。”
“那又是什么人?”
“也不知道。”柯敬腾盯着手心里的令牌看了好半天,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感觉自己还是进入了这个门派的闹剧当中,但是他却不再多想,很快把令牌揣进衣服里,“管他是谁,先出去再说。”
另一方面,寒冰教掌门的住所是整个门派建筑的中央,火焰腾腾的燃烧着,火舌腾空而起,印上了天,寒冬腊月,又身处冰封的峡谷当中,这火竟然燃得这么大,周围地面的积雪融化大半,汇聚成溪,潺潺流淌,但也止不住这火势。
门派弟子踏着积水,手里端着木桶,木盆,从别处接来了水,向房屋火点泼去,有的直接从地上瓦起水来就向上泼,而更机智的则直接从地上捧起雪往上撒就是了,当然,最机智的莫过于站在一旁笑着看热闹,时不时蹲在地上抓两把雪意思一下的人了。
邹全和唐武在房前碰面,显然,这一次的大火都不在二人的计划之中。
“是不是你干的?”两人见面就异口同声的问着对方这个问题。
然而显然都不是,唐武解释道:“怎么可能是我,我这么老实的一个人,对掌门那是忠心耿……”
“得了。”邹全不耐烦道,“你这也就在老杂毛面前这么说说,别在我面前说了。”
“老杂毛……哈哈……”唐武一笑,“你居然这么称呼掌门人,真是!”
“如何?”邹全眼睛一瞟,“反正他现在估计也该死了。”
“爽!”唐武哈哈一笑,转身看着面前的大火,眼睛虚眯着,心中所想不甚了解。
而邹全在一边看着火势,又时不时看着唐武,本来按照计划,今天他是要除掉唐武的,但是棋差一招,打算动手的时候老头的房子却燃了起来,这不在他的计划当中,当然,他对唐武的话也怀疑不已。
二人不再说话,但都也没有帮忙灭火,灭火的弟子已经够多了,他俩就只是站在后面看着,那火势越来越小,当最后一桶水泼上去的时候,发黑的木头哧的一声响,冒出一缕黑烟,火终于被扑灭了。
唐武赶紧下令道:“快!快,救掌门!小汤,小莫,小袁!你们三个马上进去,看看掌门是不是尚还安好?快!掌门可不能有事啊!”
演技之妙,比之奥斯卡影帝有过之无不及,邹全则是要干脆很多,他在一旁不言不语,心中盘算着如何进行下一步,如果老头死了该怎么办,没死又要怎么办。
当然,一切还是得看那老头的情况。
被叫到的三个人明显是对掌门有些感情的,他们救火的时候面目已经被搞得漆黑,如今被唐武一叫,根本不犹豫,朝着还在吱呀作响的房屋就冲了进去。
四周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三三两两站在一起,看着那余火青烟向天升起,心中或多或少有些焦急,但大都想着,如果掌门死了,该跟着唐武呢,还是跟着邹全呢,都还没有想好哪边胜算更大呢,这老头居然就死掉了。
答案揭晓得很快,被叫进去的三个人很快就走了出来,跨过那垮下来的房梁,三人漆黑的脸上多了两道白,竟是拉出了泪痕。
看着三人走出来,所有人踮起脚尖向里面看去,难不成,真死了?
三人并排走着,当中的那人人怀里抱着一具焦黑的尸体,他也哭得最厉害,尸体已经面目全非,头发被烧了个干净,整个脑袋被烤变了形,但是这尸体身形瘦小,皮包骨头,整个人耷拉在中间弟子的双手间,正是那缩在椅子里面的掌门啊!
“掌门……”那弟子忍不住哽咽,一下跪倒在地,嚎啕大哭,“去了!”
人群哗然。
真死了?我靠,等他死了这么久,他终于死了?
人群很快开始议论起来,而这个时候唐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虎扑,拨开人群就冲到了掌门身边,大声哭了起来:“掌门!你,你,你怎么了,你竟然离唐武而去了,你……哇呜……”
邹全淡漠的站在一边,抱着肩膀,看着唐武表演,心道这唐武演戏还真是一流,眼泪说挤就能挤的?
邹全眼睛虚眯着,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在弟子手上的尸体,看不出有什么疑点,看来这老杂毛是真死了。
他再看了看老头的腰间,没有看到他想要的东西,接着,他便四下寻找起来:这掌门令牌在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