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行径。更有敢言的人,指责她有失公主的身份,扰民之甚,影响极坏。夏国王听了,怎不震怒,只好向几个老臣问计,老臣们异口同声答道,“吐蕃王子既来提亲,何不趁此机会,缓和双方关系,也可确保边境长久安宁。”夏国王听了,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明阳公主是他的掌上明珠,夏国王对她甚是宠溺,一时也不好强逼。无奈,外间关于明阳公主不好的传闻越来越盛,迫于压力,夏国王也不得不慎重考虑大臣们的建议。
德明太子怎不明白明阳公主的心思,他知道明阳公主喜欢张笑川,也听到了不少关于他们的传闻。德明太子也知道,他们两个前一段时间走得特别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明阳公主竟变成了这个样子。德明太子觉得是时候向张笑川摊牌了。起初,德明太子与张笑川以兄弟相交,主要是因为觉得他武艺高强想让他为自己所用。通过后来的接触,两个人的性情确实也颇为相投,德明太子也越来越觉得张笑川是个难得的人才了。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永远把张笑川留在身边为自己所用。
终于,在一日宴饮之后,借着酒力,德明太子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全说了出来。“笑川兄弟,我知道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想让你在军中为我训练士兵,教他们剑法,不知你意下如何?”“蒙大哥错爱,笑川本是放荡不羁之人,哪里能当得了教官呀!”“笑川兄弟,你知道,大哥也是迫不得已才要委屈你的。想我夏国,虽兵强马壮,武器装备精良,但终究是小国,作为国家的接班人,总是要向人伏首称臣,心里该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啊!”“大哥的心情,笑川能理解,可是现在各国一直这样保持现状,不也挺好吗?”“呵呵”,德明太子一脸的苦笑,“笑川兄弟,你不懂!一山岂能容二虎,何况现在不只是二虎呀!”德明太子顿了一顿,接着说道,“笑川兄弟,我知道你和明阳走得很近,关系也处得很好,如果你愿意,你马上就可以成为驸马,当上驸马爷,再当上我的总教头,那是何等风光之事啊!”这事儿对别人来说或许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张笑川听在耳中却感觉不是很舒服,心里也隐隐生出了一丝不快。“不瞒大哥,笑川还有大仇未报,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做。这三军教头嘛,笑川愧不能当,驸马亦不能做,辜负了大哥一番美意,笑川心里着实不安。”虽然心中不快,德明太子对自己总是讲了一番肺腑之言,张笑川心中也稍觉不安。知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张笑川便接着说道,“小弟在此逗留时日已多,承蒙大哥厚爱,盛情款待,小弟今天借此机会就向大哥辞行了。”见张笑川说得坚决,德明太子也只好作罢,叹了口气说道,“唉,既然笑川兄弟不愿意留下来,我也不好勉强,不过,如果你愿意,这总教头的位子,我会一直给你留着的。”当晚,两个人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酒醒之后,想着昨晚之言,张笑川正要出门向明阳公主辞行,明阳公主却慌慌张张地跑来了。“川哥,你赶紧走吧,太子哥哥后悔了,不想让你走了。”原来明阳公主听说了张笑川要走,她正要去向德明太子问个明白。也想向他问计,看看怎样能把张笑川挽留下来。行到了门外,却听到了德明太子所说的话,“张笑川不能为我所用,也不能让他为他人所用,否则日后必为我大患。”于是,她就急急忙忙跑来了。“你难道不想让我留下来吗?”“傻瓜,我当然想了,可我怎么能让我爱的人受委屈,甚至是受伤害。”听了明阳公主深情的诉说,张笑川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和自责,“我又要辜负一位好姑娘了。”
明阳公主望着张笑川离去的身影渐去渐远,知道自己将永久失去他了,顿时泪流满面。等德明太子带着众人到来的时候,这里已经人去屋空了,后悔的德明太子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