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难道要插手我们的事情?”张柏里看清这只是个小年轻,脸上脏乎乎一团黑,穿得鼓鼓囊囊的,说话的嗓子像噎着什么,身后也没有跟着什么大人物,顿时放了心,对话的口气顿时变得不耐烦起来。
羽衣心里顿时庆幸自己刚才在死人墓内摸着那些灰烬,在脸上狠狠涂了两把,不然难保不被这狡猾的张柏里看出自己就是白天困在望江楼的那人。
“我只是一个无名小辈,只是半月前的晚上,我路过望江楼,不巧得很,恰好遇上了一桩好戏正在您的cāo作下上演,所以,您还坚持说自己是江兰天吗?”羽衣脸上挂着笑,口气却一点也不含糊,反唇相讥道。
“你?我……”张柏里顿时语塞,目光不由得疑惑起来,心里说:“这究竟是哪里来的小子,听这口气竟然知道我们很多内幕?”
但是他何等老道之人,哪里会轻易露出心虚的迹象来呢,但见他很快冷笑一声,沉声说:“小子我看你年纪轻轻,还是别在这里混说八道的好,今夜这里要解决的,是我们望江楼和丐帮的事,你一个外人,识相的话,还是乘早走。”
听他这口气,倒是真的不想再提及自己身份的事,而是要全力对付丐帮。
羽衣却并没有像他所希望的那样及时“知难而退”,而是踏上前一步,含笑说道:“您真是很会说话啊,本来你们望江楼和丐帮的事情是没有我一个无名小辈多嘴的份儿的,只是。如果有人冒充了江兰天。打着他的名头。还有望江楼的百年声誉,在江湖上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您说我是该插手呢还是向您说的那样,乘早滚得远远的呢?”
“混蛋,你这混小子全是一派胡言,休怪老夫不客气了!”张柏里恼羞成怒,亮出一对掌心,直冲着羽衣劈头盖脸打来。姿势之难看,样子之凶狠,竟是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了。
羽衣不敢大意,当下退开一步,不再客气,和张柏里打在一起。
这张柏里果然武功高强,施展的是硬功夫,看样子他少年时候就开始练功,功基打得很扎实,但是羽衣很快就看出他的不足来了。他强硬有余,灵巧却有些不足。
羽衣看清了这一点。顿时有了主意,立马使出“竹林清风赋”来。这套功夫以轻灵见长,拿出来对付张柏里,恰好是避其所长,攻其所短,一时间但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月光地里穿花蝴蝶一般来来去去地缠斗着。那大的身影掌掌疯狂,但是并不能打到那个小身影,那小身影太灵活了,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一会儿窜前,一会儿奔后,只绕得对方昏头转向眼花缭乱。
张柏里没想到这个无名少年会这么厉害,真是越斗越来气,越斗越焦躁,心里想道:“我们和丐帮的正事还没有落实,不知从哪儿冒出个野小子来搅和我的大事,要是和他纠缠,我可真是不划算了。”便越发想立时将这少年毙在掌下,可是他越是心浮气躁,羽衣却越是沉稳,渐渐地张柏里露出败象来了。
丐帮的众弟子本来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首先和对方好言相商,讨得解药,当然这种可能xìng很小。要是商量不果,就只能硬抢了,但是双方武功差距实在悬殊,那么丐帮众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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