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向着那把银钩抓去。
黄瘦汉子心里骂一声“找死!”手劲加大,向前狠狠抓来。
却好像这钩子挂在了一匹极为结实的布上,被它黏住了,撕不下,扯不开,不要说抓破对方皮肉,就是连扯动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惊得这汉子身子前扑,双手抓住银钩护手,使劲往后拽,他已经不希望能伤害到对方,而是要将自己的银钩夺了回去。
可是眼前的情势却完全不依照他的心思发展,这柄银钩就像长在了羽衣的手心里,无论如何都拽不下来。急得黄瘦汉子一张焦黄面皮变得赤红了起来。
独眼在一旁冷眼看着,他因为这黄瘦汉子不听自己劝告,反而为了立功而争抢着和自己对着干,所以内心极为不舒服,只是碍于这人是月妃新近较为看重的侍从,所以不敢太过得罪于他。
羽衣只觉得一股热热的气息从自己掌心里源源不绝地流出去,黏住了那把银钩,比焊接上去还要牢固。
她细细体味着体内的变化,就在刚才这几个时辰,仿佛有人为她体内灌注了一些新鲜力量,她觉得jīng力充沛,身体说不出的舒泰、通畅,丹田那里暖烘烘的,像揣着满满一皮囊热水一样无比温暖。
她看着眼前的黄瘦汉子,他脸sè已经憋得泛紫,但是要他当着这么多教内伙伴松手丢下银钩不要,那可是十分丢人的事,从此可叫他怎么在教内立足?便死死撑着,就是不肯撒手认输。
羽衣玩心顿起,提一口气,缓缓将那银钩拉近,这汉子只能跟着自己的武器踉踉跄跄奔前几步,正在双手拉得紧绷的时候,羽衣疏忽一收力,一股力道从掌心顿时消失,那银钩便如断裂的紧弦,轻飘飘向着后面飞去。
黄瘦汉子还在拿出吃nǎi的劲紧紧后拽,冷不防前面撤了力,他顿时身子失重,向着后面猛然栽倒,一屁股蹲在地上,还没收住,跌了个仰面朝天。
羽衣甩甩右手,有些疑惑地看看它,内心还不敢确信自己的武功又猛然jīng进了一步。
忽然怀里发出浅浅的一声呻吟。
羽衣一惊,自己刚才只顾着对付敌手,竟然忘了留意白兰。
白兰血淋淋的左手赫然入目,羽衣吓了一跳,抓起来看,一道道裂痕翻卷起来,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来,她顿时明白是被银钩抓破,不由得心头大怒,但是那黄瘦汉子识趣,吃亏后已经退到最后去了,远远站着,再也不愿上前来。
羽衣慌忙点住白兰左胳膊上主要穴道,扯下白兰身上薄软的白绸布替她包扎起来,然后右手对着她掌心,替她输送真气。
李松寒还在苦战月妃。
月妃那些随行之人中不乏想乘机出手讨个便宜之人,可是看了刚才黄瘦汉子的遭遇,不由得都怯了,远远站着观看,不敢上前搅扰。羽衣抓住这个良机,赶紧为白兰疗伤。忽然她察觉到笼罩在白兰眉宇之间的那股黑气森然可见,竟然是又加重了。明白这是因为白兰在受伤后血气流窜,被李松寒封闭在右臂当中的毒液乘机向着全身扩散开去,她慌忙捋起白兰衣袖,一只胳膊已经黑乌乌的,黑sè还在沿着大臂快速上升。
羽衣惊吓无比,幸好白兰左臂的流血已经止住,便放下左臂,学着李松寒的样子对着白兰后背穴道输入真气,试图也像李松寒那样替白兰把体内的毒液再行逼回右臂封闭起来。
但是她毕竟对人体穴道、经脉等不太熟悉,一股真气在她的催逼下在白兰体内缓缓流动,她心里一喜,觉得一定是自己做对了,便将体内真气源源不绝地输入白兰身体中去。
这种以自己本身真气渡入他人躯体的做法,是十分耗损jīng力的,渐渐的羽衣额头上冒出一层汗珠,她不愿意收手,一心想着替白兰姐姐压制住毒液的侵蚀,可就这时候,白兰忽然身子一挺,脖子一梗,就这样死了过去。
她脸上中毒的痕迹不见减弱,相反,连鼻翼、嘴角都泛出黑sè来。
羽衣呆呆看着,发现经过她这一番努力,白兰的毒好像中得更深了!
这怎么可能?
羽衣傻眼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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