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小声说道:“大师兄,广师兄也是身在其位,无可奈何,这回派中弟子殒命,若不下重令,难以服众啊。”
灵药子听到这话,却没有谅解的意思,说道:“照你说来,西望就是该死的?他可是你钦定的徒弟啊,你不心疼?!”
枯枫面露无奈,略带急切地说道:“大师兄,我若不在意他,何苦刚才要盘问那柳豫。”
灵药子一听这话,似乎想起什么,忙道:“你是说这件事情,是那姓柳的小子在搞鬼?”
枯枫摇了摇头,神情有些疑惑,说道:“没有证据,却不可这样说,只是柳豫与袁西望因为有所摩擦才被受罚,如此情形,那柳豫怎会好心去招呼袁西望休息?他刚才必定是在说谎。”
闻言,灵药子更显急迫,满带怪罪说道:“你既然都知道,刚才怎么不说。”
枯枫叹了口气,又解释道:“这终究是我的推测,说了出来,更显得偏袒。而且,周围还有其他弟子作证,即便那柳豫说了一些谎言,但西望怕也是有逃不脱的责任。”
灵药子听了,不由无奈道:“这样一来,西望岂不是死定了?!你可想到办法救救他?”
枯枫此刻满脸思索之态,过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道:“有!为今之计,只有先把西望找到,从他那里得知实情,再来反驳。否则,广师兄已经发下冥杀令,西望若是给别人找到,恐怕凶多吉少!”
灵药子闻言,立刻醒悟到实情紧迫,忙道:“对,就是如此,快,我两这就去找西望!”说着,立刻拉上枯枫御空而去。
他们离开之后,就看见广冥和凌寒也走了出来,这时,只听凌寒说道:“师兄,这事你如何看待?”
广冥听见爱妻问道,微微一笑:“夫妻多年,何必还要绕圈子说话,你就是想问我,枯枫师弟好不容易找个徒弟,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却也不帮他,对吗?”
凌寒被广冥说破心思,脸上略显娇嗔,便道:“你既然知道,那为何装作一副无情的样子。”
广冥叹了口气,有些爱怜的看着妻子,苦笑道:“师妹,你倒是想想,枯枫师弟和药师兄在意那袁西望,冷云师弟也在意那柳豫,而这两人本来就有矛盾,现在又闹出这番事情,我如何去帮,况且,外门弟子确实死了,就算其中有所隐情,可众口直指那袁西望,我怎能不下死令?不过,药师兄和枯枫师弟都去了,要想保住那袁西望的性命,应该是可以的。”
凌寒听闻,也知事情麻烦,难以了断,脸上又挂起一丝柔情,对着广冥说道:“师兄也是用心良苦了,只希望这件事情,莫要再闹大了。”
广冥有些感慨的朝灵药子和枯枫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
仅仅一个上午,寒冥道就出动了百余弟子,沿着大雪山地毯式得搜寻袁西望,这些弟子尽属内门,多有法宝,而且法诀也是修炼纯熟。袁西望此时重伤在身,若然给找到,真是十死无生了。不过,文童驾着百世经纶,不知把他带到了什么地方,寒冥道中人却一个也没找来。
此刻袁西望依旧昏迷,是躺在一个积雪凝冰的台阶之上,文童站在他脸前,满是担心的看着。过了许久,似乎是寒风冻人,他才醒了过来。
一睁眼,首先就是看到文童担忧的样子,心中不由流淌起一股温意,至少在这危难之中,还有人陪着自己,这样一想,似乎恢复了几分力气,便要坐起身来,可才一动,立刻感到浑酸痛,内息烦乱,几口淤血又咳了出来。
文童见状,神情更显焦急,忙问道:“哥哥,你没事吧?”
袁西望怕文童担心,勉强笑了笑,说道:“放心吧,哥哥没事,倒是你,之前被那柳豫偷袭,是不是受伤了?”
听到这话,文童却笑道:“没事了,我回到黄金屋里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如果早些发现,有百世经纶保护着,那个柳豫也伤不到我的。只是,百世经纶里面精气有限,不能用多久,否则就可以帮哥哥打坏人了。”
袁西望闻言,轻轻伸出一个指头,摸了摸文童,又道:“哥哥说过要保护你的,没想到这次反而被你救了。”
文童呵呵一笑,似乎觉得自己本事无双,又道:“哥哥放心,文童不会要哥哥报恩的,呵呵,这就是书里面说的‘施恩莫忘报’。”
袁西望见他引经据典,大觉好玩,心中阴郁之气不由散开,才注意到此时身处的环境。眼前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穴,自己似乎就是从那而来。而脚下却是一段台阶,不由奇怪道:“文童,这里是哪里?”
文童急忙走前几步,大有些惊奇的说道:“哥哥,这可是好地方呢,得到那太阴寒魄的时候,上面还放了块玉简,虽然太阴寒魄被柳豫抢走了,但是玉简还在我手里,我看里面记载了一块地图,带着哥哥逃跑的时候就照着地图走,然后就到了这里,玉简中说过了,这个地方叫做傲月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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