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轻了许多,回家之后逢人便说,外地来的这个医生医术高明,多年的腰腿疼就扎了几针,现在好多了,最重要的是还不收费。
这一下可好,来的病患一天比一天多。三四天的功夫,村里差不多患病的人都被阿拉延宗看了一个遍。
之后再来找他看病的,那都是需要继续治疗的,那病患自然是对阿拉延宗褒奖不断。
就这几天的时间,阿拉延宗在莫须靠山屯村民的心中的地位,简直就是一个神圣的存在,对他异常的崇敬、尊敬、信服、膜拜。
村民相互之间谈话,不允许有一句对阿拉延宗的不敬。一旦有人说的话不中听,马上有好多人反对,立即叫他闭嘴。
当这些话传到莫须山鹰耳里的时候,他却哈哈大笑起来,“这说明我们村里确实需要一位神医呀!如此看来,我让阿拉先生留下来的这个决策是正确的。真是莫须靠山屯村民之福啊!”
当他将村民的言论反映给阿拉延宗时,阿拉延宗却苦笑道:“这是村民的善意罢了,我不过是尽了一个医者的本分而已,谬赞了。”
莫须山鹰又问他,“阿拉先生为什么不收费呢?你不说你的医术是你的一门手艺,是要挣钱糊口的吗?”
阿拉延宗解释道:“是呀,我行医确实为糊口,可是我们的一日三餐已经有莫须大伯管了呀!我还有必要向父老乡亲收费吗?除非……除非莫须大伯收我们的店钱和饭钱。再说那药草本就是莫须大伯你们家的呀,要收费也是大伯收费。”
“哈哈哈哈!”莫须山鹰再次朗声笑了起来,“不收费好,不收费好!我也不收你们的费用,更希望先生不收村民的费用。那药草也不值几个钱,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他们的价值才体现得出来。我所花费的就更不用提了。我莫须家本是村中首富,逢过年过节我还要为村民发放礼品和银两呢。”
阿拉延宗不禁挑起了大拇指,“大伯实为善人,此乃善举义举,难怪您深得民心。众村民唯老伯马首是瞻,所以才一呼百应。”
“哈哈哈哈!”那莫须山鹰只管答道:“阿兰先生原来也会说奉承话,我还认当先生只会问诊看病呢。”
阿拉延宗笑道:“我是实话实说而已。看诸位村民安居乐业,团结一致,和睦相处,着实羡慕。”
莫须山鹰摇摇头,“哪里哪里,我们不过是山沟里的村民,见识的少,想的也简单,能满足吃穿住行也就罢了。大多数村民都没有离开过这里,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不像三位来自安拉滨海城邦,又去过莫须王城和乔路西鸟城,见多识广,眼界开阔,知识渊博。”
闻听莫须山鹰这样说,本来是一番坦诚的话,却触动了阿拉延宗的心事,刚才还喜笑颜开,现在他脸上却有了淡淡的落寞。
莫须山鹰看到了阿拉延宗神态的变化,便追问道:“阿拉先生到底怎么了?”
阿拉延宗长叹一声,便将他们所逃亡的原因、经过一一讲述了出来。
闻听全国大范围内已经爆发了瘟疫,莫须山鹰已是面色凝重,顿时也沉默了。
片刻之后,莫须山鹰向阿拉延宗说道:“有一事还要烦请先生做得细致,先生熟悉这种瘟病的全部症状,请先生为莫须靠山屯所有村民不分老幼一一筛查,看是不是有人已经得了这种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