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延宗在东边第二间卧室,正在收拾床铺,一眼瞥见那两袋药草,打开一看,药草已干,并未发霉。
既然药铺不愿合作,何不自己开个诊所?这想法一冒出来,阿拉延宗顿时兴奋起来。病源少,不怕,只要能看好病,花费少,相信病患自会慕名而来。
乌拉之桃风风火火从外面闯了进来,见阿拉延宗满脸喜色,甚是诧异,“你别光顾高兴了,没有草料,那马吃什么?刚才我去马厩,三匹马挠槽呢!”
阿拉延宗顿时一惊,“哎哟喂!光想着怎么养活人了,竟然把马忘了!只想明天怎么办,今天还过不去呢!”
“别感慨了,上哪弄草料?”乌拉之桃好像比他着急。
阿拉延宗又看了眼那装药草的布袋,才对乌拉之桃说道:“叫上小二哥,我们出城去。”
“出城?”乌拉之桃一脸不解。
“对呀!出城喂马,割草,采药。”
乌拉之桃跑出屋去叫安拉小二,阿拉延宗带了绳子,到厢房寻了镰刀、短锄和竹篓,三人便骑马出东城去了。
城门口依旧有官兵盘查登记,进出城门都要记录在案。
或许是那三匹高头大马的缘故,那检查的官兵对阿拉延宗印象很深,“咦?你们昨天刚到,今天就走吗?”
阿拉延宗一指背后的竹篓,脸上堆笑,“这不,给我们安排了任务,采集药草。”
那官兵摇摇头,”唉!在哪儿混都不容易呀!鞍马劳顿,也不让你们休息两天。对啦!初来乍到,你们知道哪有药草吗?”
阿拉延宗一指远处大山,“到山上找呗。”
那官兵有点夸张地说道:“山大了去了,到哪里去找?找得不是地方,到黑你们也找不来一根药草。我告诉你,顺大路东南方向行五里,那有条岔道,折向北,三里之后有条小路上东山,那路比较难走,一里之后有好多药草。这的药农都是从那采药的。”
见那官兵很热心,阿拉延宗连忙道谢。出城之后,快马加鞭,太阳有些偏西了,若不抓紧点时间,恐怕天黑也采不了几株草。
三人按照那官兵的指引,在东山确实看到一个陡坡,一条小路蜿蜒而上,马是不能骑了,他们只得牵着,可是过了那个坡,眼前一片开阔地,满山遍野全是花草。
乌拉之桃一阵欢呼,扔了马缰便向前跑去,张开双臂似要拥抱那花的海鲜。
安拉小二呵呵笑了,“之桃妹子可真喜欢花,看到花就像小孩子一样兴高采烈。”
阿拉延宗把嘴一撇,“嗯!她就是个孩子,看到包子,比看到花还要高兴。”
安拉小二复又哈哈大笑起来。
比他们三个还要兴奋的是那三匹马,早已在低头衔草。
阿拉延宗见了,赶紧上前给它们摘了马嚼子,否则纵使啃上半天草,它们也吃不饱。
安拉小二见那马饥不可耐的样子,笑得更欢了。
阿拉延宗扔给安拉小二一把镰刀,“笑够了没有?笑够了该割草了。草少了,晚上马不够吃的。我们不可能每天都来割草,还要积攒些。快干活吧!”
安拉小二俯下身去,那青草看着鲜嫰,割下来感觉很塇,嫩草不实惠,纵然割上半天,也不够那马吃两顿的。
便喊道:“这青草一晒干可就没多少物了。“
阿拉延宗却在割那干草,呵呵笑道:”小二哥,你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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