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嘶哑,就像是这个屋子里的那个瘦子。
再回想他的身形,更觉得像了。
糟糕!被人耍了!
胖子替自己去追,那是跟瘦子一同逃跑了,目的就是不让自己去追。弄不好他俩就是同伙,演的是双簧。
阿拉延宗回到自己客房,还在想着胖子和瘦子的事。
乌拉之桃见他闷闷不乐,便关心问道:“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我想那一胖一瘦两人可能就是偷我们肉干儿的毛贼。”
乌拉之桃有些迷惑,疑问道:“何以见得?”
“他们室内已空,没有留下任何私人物品。如果今晚不回来,那叫不辞而别,更能说明他们就是贼。”
阿拉延宗将刚才与黑影打斗的情况扼要的跟乌拉之桃讲述了一番。
乌拉之桃点头称道:“极有可能。”
阿拉延宗看了看乌拉之桃,“那个房间已经不能住了,你住这吧。我去找老伯调换一间。”
“不用了,我害怕,我们就住一间。”
乌拉之桃坐在床沿,双眼怔怔地望着阿拉延宗,语气倒是坚定。刚才的事她还心有余悸,要不是阿拉延宗及时赶到,她真不晓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当阿拉延宗怀疑那一胖一瘦便是盗贼的时候,她便想起那个猥琐男人的眼神在她身上打转的情景,她的心里直发毛。
阿拉延宗一想,两个人都曾经一起住过山洞,现在共处一室又有何妨?于是便应了乌拉之桃。
乌拉之桃沉吟一声,问道:“窗户破了,是不是现在告知老伯?”
”不必了,明日再说不迟。刚才去后厨取药汤时跟小二说过了,结账时我们赔偿便是。”
阿拉延宗在破窗上扯下一块窗纸,沾了水,贴在自己房间的窗上,临时堵住了窗上小孔。
之后两人合衣而卧,各睡了一张单床。也许是累了,也许有阿拉延宗的保护,乌拉之桃很快进入了梦乡。
阿拉延宗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他觉得这些人事都有些怪诞。
他在外面打斗,胖子窜出来去追黑影,如果黑影确是瘦子的话,他们就是共犯。
如果黑影不是瘦子,那又是谁呢?瘦子呢?一直未见他。
外面打的热闹,只有完颜氏出门过问了一声,而那个打骨催枯并没有出来。酒店老板那个老者也没有出来。
店小二送药汤看到窗棂已破,没有过多询问,只是说明日报与老板便是。
还有他们餐桌上吃的只是咸鱼,说明食物极度匮乏。
或许正是因为自己没有去厅堂吃饭,引起他们怀疑自己带着干粮,便对干粮起了歹意。
还有一胖一瘦二人用的都是弯刀,自己这也有一把,这是守城军士的军刀,难到他们也是守城兵丁?
自己曾经觉得那个胖子眼熟,终于想起来了,那个胖子是守城的一个伍长。
自己进出城门,经常远远的看到他,只是那时他穿着军衣号坎,戴了头盔穿了铠甲,现在穿的便装,头发散开遮了面部,不易认得出来。
终于确定,一胖一瘦就是兵丁!这让他想起进村时遇到的那个青年妇女,说是曾经吃过炒米。
炒米是军粮!
如果青年妇女是吃的胖子和瘦子的炒米的话,那么就可以进一步证明,他们两个就是兵丁。
想到这些,阿拉延宗决定次日到青年妇女那里证实一下。
拿定了主意,阿拉延宗很快也就进入了梦乡。